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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客氣,我明天就要回法國了,臨行前,想和你談談。”
審視疲憊的工藤靳衣,李伊爵士懷疑,他真是深深想找的男人?
“合約書當中,還有不完備之處?”他拒人千里。
“不,無關公事,是私事。”
當他和深深提起臺灣行,要和工藤靳衣見面時,深深驚呼一聲,懷疑他口中的工藤靳衣會不會是“寶寶”的爸爸。他沒刻意求證,因為在下飛機,初見工藤靳衣第一眼時,他就曉得自己沒找錯人。
“我不認為我們之間有私事必須談。”
“我不確定你想不想欣賞這個,不過,看在我即將離開的份上,勉強看一下吧!”
爵士拿出妻子和小孩玩樂的照片同他分享,照片中除了爵士的妻子女兒外,還有個年紀約一歲多的小男孩。
靳衣接手,不明白爵士的舉動。
沒有道理地,小男孩吸引他全數目光,他的輪廓五官極其熟悉,教他的視線不捨離去。
爵士笑問:“你是不是也覺得小男孩和你長得相像?”
“是很像。”他抑下自己的不解,把照片遞還給李伊爵士。
“這個小男孩和我們家有很大淵源,兩年前,我和妻子間曾經發生過一些事情,她在走投無路時碰上小男孩的母親,當時,兩個女人同時懷有身孕,她們互相依恃照顧。我的妻子身體不好,生孩子時幾乎送命,幸而男孩的母親悉心照顧,她是我們全家的恩人。”
“嗯。”他回答敷衍,對於別人家的恩人,他不感興趣。
“男孩和我女兒的生日只差十二小時,你可以想象,剛從產臺下來的孕婦有多虛弱,她卻不眠不休在我妻子身邊照顧她,無視於自己的身體,由此,你可以知道,她是個多麼古道熱腸的女人。”
古道熱腸?算了吧,是笨蛋、是不自量力、不懂得對自己好,這種蠢事就是像亮君那種笨到底的女人才會去做。
故事聽到這裡,靳衣漸入情境,因為李伊爵士的恩人,和他深愛的女人一樣笨。
“最重要的是,她打了一通越洋電話給我,把我徹底罵醒。後來我才知道,當時她是聽不見的,她有聽障,助聽器又被人摔掉,換句話說,她只是拿起話筒,不管接電話的人是誰,就亂罵一通。然而,她的話,對我是當頭棒喝。”
“等等,你說她聽不見……”這是他特地找上自己的原因嗎?沒錯,爵士不是無聊男人,要不是關係到自己,他不會特地跑這趟。
“她的兒子和我的女兒,一個叫寶寶、一個叫貝貝,兩人同時抓周、同時擺滿月酒,同時過生日,兩個孩子從小感情就非常好。”他不理會靳衣的焦心,自顧自地說話。
“那個蠢女人的名字是不是叫作尹亮君?”難怪他找不到她,原來她早早不在臺灣!
爵士仍不理他,能讓一個冷靜男子跳腳,也算小小成就呢!
“兩個小孩感情好,媽媽的感情更好,所以寶寶和他的媽媽跟著我們一起回法國。人家都說女孩子學講話比較快,可是寶寶居然比貝貝還早學會叫爸爸,他一天到晚衝著我叫爸爸,他們最喜歡玩的遊戲,是我一手夾一個繞圈圈……”見靳衣火大,他有虐待人的快感。
“李伊爵士,很抱歉,我還有事,不送。”起身,靳衣徑行開啟房門送客。
“你不需要我的情報?”挑眉,他問。
“我需要的任何東西,我自有辦法得到。”
“別那麼自信,我住的地方叫作法國,不是臺灣或日本。”他坐在椅子上不走,不相信他不妥協。
“你認為法國人不愛錢?”
不走?行!他走。
靳衣頭也不回地離開自己的王國。想玩?他不奉陪。
“有個性!”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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