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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玄看了看滿面春風進洞房的勃烈一眼,暗歎口氣,事已至此,多說無益,索興隨手抱住兩個美女,也陷進了溫柔鄉中。
案上燃著兩支大紅燭,勃烈坐在桌邊輕啜著酒,這回他有較多的閒情逸致打量第二回進來的房間,並藉此稍稍冷卻體內的迫不及待。
樸素、典雅的根本不像青樓女子的房間,如今卻掛了紅色喜幛和雙喜字,說有多不搭就有多不搭,紅色不適合她。但,說穿了,今天所發生的一切,又有哪些是合理的?
他轉頭望向端坐在床邊的新娘子,心跳開始加速,全身像要燃燒一般,內心湧起一股強烈的滿足——她終於是他的。
時候到了,他費了那麼多的心神,不都是為了這一刻。
他放下酒杯,站了起來,慢慢朝她走過去,將她的喜帕揭下,露出絕美動人心魄的臉蛋,令他不禁有種獲得絕世至寶的喜悅和滿足,但被興奮衝昏了頭的他,竟沒注意到她眼中的空洞,而已習慣她的冷淡,卻把她此刻的沉默當是正常。
為她卸下鳳冠,在她烏黑的頭髮印下一吻,在將鳳冠放到桌上時,順便拿了一壺酒和一個杯子,走回她身邊坐下。
“我們該喝‘交杯酒’了。”他倒了一杯,飲進口卻不吞下,板起依依的臉,朝她的小嘴印了下去,將口中的酒哺一半過去,一口又一口的喂她,而她則像初生的嬰兒,溫馴地吞下每一口。
小小的酒絲從兩人密合的唇角滑下,勃烈放下酒杯,順著滑下的痕跡吮舔下去,依依仰起頭,方便他的探索,他用唇舌去感受她那清涼卻又細嫩得像初生嬰兒的肌膚,滋味之甜,令他的味蕾熱麻,妙不可言。碰到衣裳阻礙時,性急的想要一把扯掉,但又怕傷到懷中的細緻,所以,幾用了最大的耐性,解開她的嫁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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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吧!繼續燃燒吧!看能不能將那股惡寒從她體內消融,或是……能把她整個人燒成灰,不再存在呵,一顆晶瑩的淚滴從她眼角逸出,滑至她的臉頰中,他的舌尖嚐到了,稍稍冷卻了他的激情,抬起頭,眼中有絲困惑。“我……弄疼了你嗎?”
那是她自成年以來,第一次流下的眼淚,但只有一滴——一滴合著她破碎的心和血的結晶。
“你為什麼要我?”她輕聲問道。
此時已難理智思考的他,沒有察覺出她表象下的異樣,以為她就像其它女人,想聽好聽的話。
他露出一抹邪佞的笑。“因為你是我見過最美麗的女人呀。”語畢,頭低下正要再度品嚐時,她又開口了——
“若我變老、變醜呢?”
原來她是想要更多的保障,朗朗一笑。“放心,即使你變老、變醜,我也會好好照顧你。”說完後,又急躁地朝她細白脖子啃過去,沒注意她眼中的失落。
她垂下眼臉,豔嬤嬤說的沒錯,男人都只會花言巧語,她推開了他,這回他眼中露出不耐。“你到底要怎樣?我都已經說過我會好好照顧你……”
她突然對他露出嬌媚至極的笑容,笑得讓他失神忘我,讓他忘了想說什麼,原來她不笑是有原因的,因為——一笑傾城,再笑傾國,而當她化被動為主動時,更是讓人銷魂。
她捧起他的臉,毫不忸怩地送上香唇,將丁香小舌溜進他口中逗弄他的,當他想捕捉她時,又像一條靈巧的蛇退了開來,逗得他心癢難耐。
她的小手輕巧地為他解開腰帶,推開他的衣服,動作老練的就像——做過了千百回似的。
她這樣做,反而將他的熱情澆冷,他懊惱地推開她。“誰教你這樣做?”他眸中閃著妒意和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