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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父不相信,他額頭上青筋暴起,像是被人冤枉一般,大聲反駁:「這不可能!」
村長先前一步,指著他講:「你別總說什麼不可能,你回家之後問問就行了,大家昨天可都看見了,她還和大家說了這件事情。」
養父母不相信,非要大家當成對峙。
他覺得這群人肯定是胡說八道。
氣急敗壞的養母把二妹妹從家裡拖出來,指著那片菜地說:「小畜生,怎麼回事?!」
其他村民也逼問:「二妞,你昨天可說了這些是你家的菜苗。」
二妹妹臉色煞白,她十七八歲的年紀,從小就在這村子裡長大,沒有見過什麼世面。
平時大家都不和她這人吵,讓她越發自傲,一點點挫折都沒受過。
現在遇到事情了,她的大腦一片空白,下意識地把自己拔了柏玥種的菜苗的事情說出來。
此言一出,其他村民都露出了鄙夷的神情,這叫多行不義必自斃。
養父母臉上青一陣紅一陣,最後厚著臉皮嚷嚷道:「一定是柏玥那個死丫頭乾的,她是想要害死我們一家啊」
他們氣勢洶洶地去找柏玥算帳。
大傢伙看著這死不講理的一家,搖了搖頭。
有人嗤笑一聲:「也好意思找人麻煩?」
「要是我的菜苗被拔了,我就直接把他家的菜地給掀翻了。」
「那小傻子說是傻,但我看她就沒怎麼吃過虧。」
「人是不靈光,但是不代表傻子就要吃虧,我看她也不是真傻,可能是有啥問題沒治好。說不定治好了呢,以前還不覺得,現在柏玥梳洗打扮後長得俊,我家那小子一直說她好看。」
「但我不會讓他娶柏玥這個傻子的,這萬一再生出一個傻子就不好了。」
大家一邊說著一邊往水庫方向走。
養父母帶著二妞往柏玥的破屋走去,還沒挨近,急促的狗叫聲響起。
一條通體黃色毛髮的兇相土狗蹲守在菜園邊上,脖子上掛著繩子,繩子的另一端拿木頭樁子打在地上。
繩子很長,足夠它看守好菜園的大部分地方不被人偷菜。
黃狗衝著他們三個人就是一陣叫喚,只要敢靠近一步,它絕對會咬人。
那尖利的獠牙閃著寒光,嘴角的唾液滴落在地上,鼻子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
養父母沒想到柏玥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這一條狗。
養母瑟瑟發抖地說:「這像是村口的老麻子的那條狗啊。」
養父嚥了咽口水,贊同了她的說法。
這條黃狗特別兇,只要是從它跟前走過的動物大機率是留不下命,最次也能受傷。
上次這黃狗去咬村裡的水牛,一張嘴直接給水牛的後腿給它咬出一個大口子。
牛都沒有它兇,人怎麼可能比得上呢?
養母已經看到了柏玥的田地裡頭有一小半菜苗的漲勢和自己一樣。
她認定那就是自己的菜苗,她推了推自己老公,罵罵咧咧地說:「沒用的東西,你快點去把我們家的菜苗弄回來啊!」
「快點快點!」她一臉催促了好幾次,養父才心不甘情不願地走過去。
可最終還是以失敗告終。
他倆罵罵咧咧地走了。
而此刻的柏玥剛剛在廚房裡打完了下手,她去給賀毅送了東西。
這次她沒有停留多久,而是將另外一份送給了一個滿臉麻子和橫肉的老婦人。
她借狗給柏玥了。
柏玥喊她:「麻嬸。」
對方收了吃的,立馬就坐在一邊開吃,含糊不清地說:「剛才就想問你,你幹嘛突然借狗?覺得晚上一個人睡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