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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陣戲謔的笑;顯然是認識的;貌似還挺熟。鍾建軍被他這麼一說,倒是不好意思再板著臉了,鬆動了下嘴角;喊了聲:“詹哥。”顧俏暈倒,“你們認識?”
鍾建軍似乎不太高興,將她的手攥得緊緊地,只要她一往詹平傑那邊看或者跟詹平傑說話;手上力道就會加重一分;顧俏哪裡會不知道他吃味兒了?但是不就是一塊兒跳個舞嗎;不認識的嗎說是要避一下嫌省的有追求者以為自己有希望了;但是詹平傑不一樣的好不好。
鍾建軍只是“嗯”了一聲,詹平傑的話卻一向很多,道:“我來看我表弟,我表弟正好是軍子寢室的。”
“啊?這麼巧?誰啊?”顧俏驚了一下,怎麼都沒聽說過詹平傑有個表弟的?“不會是程昱吧?”詹平傑讚許的敲敲她的腦袋:“孺子可教也。”顧俏黑線,她只是隨便猜猜的,誰讓程昱也是上海的呢。鍾建軍則是直接黑了臉了,竟然在他的面前就對俏俏動手動腳的……太過分了吧?又不好翻臉,只好說:“走吧。”拽著不明所以的顧俏走了,詹平傑似笑非笑的綴在後面,心情似乎不錯。
顧俏被硬拉著走掉,很不得勁兒,但是瞟了一眼鍾建軍的臉色,貌似不太好啊,還是暫且順從吧,只問:“咱們去哪兒呀?”
鍾建軍大概是見詹平傑識相的離兩人有幾步距離,也有可能是覺得自己反應過激了,嘆口氣:“靖子他們在外面等,我們定了皇朝酒吧包廂。”
“哦。”
走出去,鍾建軍他們寢室另外五個人果然都在,各自打了招呼,廖興安的邊上還站著一個女生,應該就是他時常掛在嘴邊的青梅竹馬的小媳婦兒了,原以為廖興安找的女朋友估計也是個跳脫的母猴子,卻沒想到是這樣一個文靜秀氣的女孩子,一身草綠色的短款羽絨服穿在身上一點兒都不覺的臃腫,反倒輕盈小巧,一點不像東北妹子倒像是個水鄉姑娘。見顧俏朝她看,便也望了過來,微微笑著點頭,算是相互打過招呼了。
皇朝酒吧離學校不是很遠,才晚上七點多鐘就已經開業了,來的大都是附近高校的老師學生,或者是這一塊兒的原住民,氛圍還不錯,不是特別的鬧,他們處在包廂裡面,就更是另成一個天地了,點了吃的喝的之後,服務員退出去了,大家也就high了起來。
“小丫頭還沒長大呢,不喝酒喝葡萄汁?”詹平傑嘲笑顧俏,朝她碰了碰杯,“cheers!”一口悶掉一小杯,喝的是白蘭地,這貨酒量一向來就很不錯,喝完了就又往杯子裡面倒,還要給顧俏倒,嘴上道,“都快十八了,男朋友都找好了,還喝果汁,小心人軍子嫌棄你一團孩子氣不要你了!來來來,我給你到點兒,哥哥不會害你的!”
顧俏不要:“我會酒精過敏!”詹平傑似乎喝的有些高,左手拿著只剩下半瓶子的白蘭地,右手空蕩蕩的高教玻璃杯,一副浪蕩公子樣。先前鍾建軍的幾個兄弟們自然是不知道詹平傑跟顧俏認識的,他們進去晚會的時候,恰巧遠遠地看見有人向顧俏邀舞,結果被拒絕了,羅強當時還感慨了一句:“老三不知道走了啥狗屎運,找了這麼好個媳婦兒!”然後曲靖說:“人在一定時候能夠拒絕誘惑,那是因為拿東西還稱不上是誘惑,剛才那個什麼貨色?滿臉坑坑窪窪的顧師妹能瞧上就怪了。女人嘛,都是視覺動物,我說要是換上個帥哥絕頂,結果肯定不一樣!”
鍾建軍當時聽了很不是滋味兒,他總覺得曲靖這人的是非觀有些不對勁兒。沒理他,準備去喊俏俏,卻見程昱他那個剛從澳洲回來的表哥快他一步,先行過去了,跟俏俏講了兩句話,然後俏俏竟然就跟他一起跳舞了……
這個變故實在是發生得太快,鍾建軍心一下子沉了下來,羅強幾個都瞪大了眼睛看看舞池裡的那一對兒,又看看鐘建軍,再把目光轉向曲靖,這貨的烏鴉嘴要不要這麼靈驗啊?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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