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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文斌此言一出,大夥兒當即發現橫肉臉還真的不在身邊,平日裡體型最大的那哥們呢?卓雄那叫一個急呀,衝進房間一看,那小子正在打鼾呢!
「文斌哥,他沒事吧?」卓雄指著橫肉臉向查文斌問道。
查文斌從包裡拿出傢伙,挨個擺上,嘆著氣說道:「事是沒多大事,就是有點兒麻煩,老爺子看他體型最大,第一個就把他給盯上了。如果我們不管,他就會這樣一直睡一直醉,一直到再也沒有呼吸為止。」
超子看著查文斌擺弄的那些個東西,咋就覺得那麼眼熟呢,這不是他平常做法事時用的那套傢伙嗎?
「文斌哥啊,這小子酒量好著呢,這點兒酒能把他給放倒了?」
查文斌嚴肅地說道:「就你話多,剛好差你個事,去廚房把那酒罈子搬過來。」
這酒罈子不大,也就是平時我們見的那種,圓圓的。超子抱在懷裡感覺裡面還有半罈子酒,在那來回晃蕩著,這玩意抱在懷裡,使超子有那麼一剎那感覺像是抱了個腦袋在懷裡。
這人啊,在自己點子背的時候千萬不要去胡思亂想,往往事情到最後就成了真的。
那酒罈子按查文斌的吩咐擺在房間中央,在一條大板凳上放著,前面照例是倒頭飯兩碗,這些東西老頭這兒都是現成的。
香燭依次點燃,前面幾道符紙依次被壓在銅錢下方。忙活了半天,大家心裡都在犯嘀咕,你這究竟是要幹啥?尤其是那酒罈子,倒像是個靈牌被放在中間供奉了起來。
查文斌先是恭敬地給那酒罈子前方上了一炷香,然後差超子和卓雄扶起正在打鼾的橫肉臉,把他從床上拖下來,面對著那酒罈子跪下。
這小子像是完全喪失了知覺,任憑他們幾個隨意擺弄,查文斌也把他的腦袋往地上重重地磕了三下,然後拿七星劍在大塊頭的中指上微微一抹,鮮血便汩汩地流到下方一個早已盛放了清水的碗裡。
端著這個碗,查文斌十分小心地走到那酒罈子邊說道:「這杯酒是他還你的,從此以後兩不相干,就此扯平,你若願意,就把眼睛閉上,我會找個好地方給你埋上的。」
開啟壇蓋,一股濃鬱的酒香飄來,讓人聞著都有幾分醉意,查文斌把那碗清水慢慢地倒了進去,再次朝它拜了拜,然後才讓人把橫肉臉抬到床上去。
他這一齣戲,誰都沒看懂,老王第一個開口道:「不是,文斌啊,你在這鼓搗了半天到底是在幹嗎呢?」
查文斌朝躺著的橫肉臉努努嘴道:「替他還債。」
「還債?」超子叫道。
查文斌見超子又來勁了,打算給他吃點兒苦頭:「超子啊,你過來。這罈子剛才你抱著重不重啊?」
「還行吧。」
查文斌笑道:「我告訴你,這罈子裡泡著一樣好東西,你要是有本事呢,就伸手進去拿出來。別怪我沒提醒你,後悔的話就別來找我了。」
超子打小就是不服輸的,這查文斌還是第一次激將他,明知是條斜坡,他超爺就是爬上去也絕對不會滾下來,要不然那臉面到時候往哪裡放?超子擼起衣袖,掀開那酒罈蓋子,一隻手就抓了進去。
「滑,黏黏的、軟軟的。」這是超子的手指傳出來的感覺,順口也就說了出來。
查文斌打斷道:「慢著點兒,輕著點兒,這可是個寶貝,拿出來看看吧。」
這何毅超啊,就順手那麼一提,一團肉乎乎、粉嫩嫩的東西就讓這小子給拿起來了。接下來可是遭了老罪了,他恨不得立馬找個地方去嘔吐,吐到把這幾天吃的全給吐出來為止。
在場的人,除了心理有所準備的查文斌外,無一能夠倖免。
沒錯,這是一個人,確切地說是一個尚未出生、停留在孕婦體內的嬰兒,母體已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