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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柏沅就在他身後,見他有爬不上去的趨勢,還伸手託了託他的屁<>股。
洞裡滑溜溜的,不太好走,底部還有些積水。方里打著手電,貓著腰小心翼翼地在裡面行走。
三人就這樣前行了十分鐘,通道很長,彷彿沒個盡頭似的。方里覺得氣氛安靜得可怕,就主動出聲問道:「謝柏沅?你怎麼不說話?」
不一會兒,他身後傳來謝柏沅的聲音:「要我說什麼?哦,你的屁<>股手感不錯。」
方里:「……」你好變態噢。
不過有謝柏沅在身後,他就安心許多。
陳舟似乎踩到了什麼東西,煩躁地罵了一句「操」。
方里用手電筒照了照,發現那是一個殘破的洋娃娃。
洋娃娃的肚子被人用剪刀剪了好幾道口子,棉花從裡面跑了出來,沾上髒臭的積水後整個都濕漉漉的。
方里卻是一眼認出了洋娃娃的主人:「這是小圓的洋娃娃吧。」
陳舟不知道有幫小圓找娃娃這一任務,因此對這個洋娃娃毫無興趣,看方里把它撿起來還有些莫名其妙。
「這個應該是莊園的第一任主人,在建造莊園時設計的避難通道。」
又向前走了片刻,陳舟停下了腳步。
方里:「?」
陳舟道:「前面沒路了。」
再往前走是硬邦邦的牆壁,他伸手在四周摸索,最後在自己頭頂敲了敲。
頂部的石磚發出砰砰聲,這聲音聽著有些空洞——他們頭頂是空的。
三個人交換了一下眼神,陳舟抬手,用力推了推頭頂的石磚。
石磚先是有些鬆動,最後徹底被他掀開。
雨水從口子裡滴了進來,方里連忙幫著掀開其他的石磚。
三人從窄長的通道里鑽出來的瞬間,就愣住了。
此時此刻,他們置身於後山的墳場內,四周皆是墳墓。
「……他媽的!」陳舟在怔愣片刻後,被人戲耍了的怒氣不斷上湧,他朝著不遠處的花匠老韓的小木屋走去,「老子今天非得把這個裝神弄鬼的揪出來不可!」
再好的修養在這種情況下也會被丟棄,陳舟罵罵咧咧地靠近小木屋,罵聲卻在走到木屋門前後戛然而止。
破敗的小木屋內,跛腳老韓四肢背在身後,以一種詭異的姿勢纏在一起,他像個打結的毛線球一樣,手臂緊緊勒住脖子,就這麼勒死了自己。
屍體還是溫熱的,在他的床前,擺放著一個火盆,火盆裡燃燒著炭火,上面丟了一沓厚厚的日曆本和一封信。
謝柏沅快步走進屋,將還未完全燒毀的信和日曆通通撿出來。
「這是什麼?」方里湊過去,他被老韓詭異的死狀嚇了一跳。
那些日曆最早記錄到了十年前的今天,從這一天開始,之後每過一百天,日曆上都會用紅色的筆畫一個圈。
謝柏沅把信拆開,只掃了一眼就丟給了方里:「你來看。」
方里接過來,才明白是怎麼回事。
老韓的文化水平不高,寫信的時候字跡歪歪扭扭不說,還有好些錯別字以及個別用圖畫代替文字的地方。
「少爺,老韓日子到了,要去陪夫人了。」方里讀信讀得也很艱難,「您交給老韓的任務也都完成了,最後您聽老韓一句勸……快走……夫人不會放過你們的。」
信的後半部分已經被燒毀,方里讀到這裡,滿心都是疑惑:「少爺?這封信是老韓寫給誰的?」
謝柏沅一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聽到方里的問題,他才陡然笑道:「大概是給我們中某位少爺的。」
方里:「臥槽?」
他明白了謝柏沅的意思,卻想不通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