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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馳自然是高興,有了退路就好,去齊老爺子那邊其實也不用做什麼,只是名號掛上,一般人也就不敢碰他了,只要明澤不是真瘋了,他就會對老爺子有所忌憚。
也許這樣過個一兩年,明澤就能接受了吧。
如果還不行……
齊慕遠之前說的話還在耳邊,月星也許真該換人了。
「不過,你哥身邊那個男的,叫什麼著,簡什麼的吧,」齊慕遠想了想說,「反正就那個人,最近有人跟我說他和秦老頭交往甚密,怎麼著,是你哥要和秦老頭他們有什麼事嗎?你要是聽到什麼風聲可得和我說一下,你知道秦老頭和我們一直不太對付。」
「我留意一下吧。」翁馳雖然嘴上這樣說著,但他心裡明白,明澤和秦老頭那邊一向是沒什麼來往的,秦老頭和齊慕老爺子是圈子裡北方派系的代表,而他們明家是江南這邊的後起之秀,如果不是他和齊慕遠有些少年時代的交情,他們幾家平日裡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而且就算明澤想和秦老頭有點什麼,他也不會派簡策去。
簡策算什麼呢,他於公只是上升期的演員,紅都談不上,於私他是明澤隨手養的——算了,難聽的話翁馳不想說,他之前是有點可憐簡策的,招惹明澤這樣的病人,可是他後面說的話辦的事讓翁馳的那點可憐都消耗殆盡,現在他只希望簡策安安分份的,不要搞出什麼事來。他做他的大明星,自己與顏語過自己的小日子這就行了。
翁馳對生活的期許就這樣簡單,但是實現起來可能有些難。
不過他願意為此付出努力。
之後翁馳又忙了幾天,忙著辦齊慕遠交代的事,大褂找了個老師傅做,跟人談好直接把人打包送到首都去,翁馳去請人的時候得知老師傅做旗袍是一絕,當時店裡有件掛在牆上的成品實在好看的緊,翁馳情不自禁的買下來,想著回去送給顏語。
至於什麼時候穿嘛,就看顏語什麼時候放的開了。
晚上影片的時候翁馳把旗袍給顏語看,顏語也說好看,只是不知道翁馳是要買來送誰。
送你啊。翁馳腆著臉說,我量了尺寸的,你穿正好。
你還知道我尺寸啊,你什麼時候量的。
我用手量的啊,你身上我哪沒量過。
然後翁馳滿意的看見顏語臉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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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我還更!
第168章 藥
168
女孩子並未等到老頭履行承諾的那一天。
老頭當初說他爽夠了就會放了她,可是日復一日,女孩被囚禁在地牢裡,每天吃著一點飯,只有在那個事情結束後,老頭會給她一點蜂蜜吃。
她覺得蜂蜜都是苦的,甜的發苦。
她求老頭放她出去,她保證什麼都不說,她一個字都不會像外人透漏,可是老頭總是說再等等在等等,女娃娃你莫著急。
可她等來的確是一張放下來的繩梯。
老頭來的時候都是透過繩梯。
女孩子默然的看了繩梯一眼,地窖裡沒有光,只是偶爾會點一盞油燈。
燈芯晃了又晃,這次下來的不止一個人。
老頭像別人展示他的女孩,他的玩物,他的奴隸。
然後就是女孩在哭喊尖叫中慢慢陷入絕望。
小助理又一次從夢中驚醒,汗水打濕了他的衣服,他看著睡在自己身邊的偵探才確信自己沒有陷入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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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翰銳第八次從床上醒來,程心遠還是喊了聲「卡」,周圍的抱怨聲此起彼伏,蕭翰銳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
程心遠就不明白了,就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