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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阿姆站在他跟前,拽著他罵,「你為何放走你弟弟?你在裡頭又說了些什麼?你還嫌不夠丟臉嗎!」
「你自幼聰慧機靈,怎地越發糊塗!」柳阿姆含恨垂淚。
柳源笑,摸了阿姆的淚,「您放心,我糊塗完了。今日過後,我便再也不管他二人的事。」
顧淵拉著慕臨安進了屋,開口便解釋方才的事。
慕臨安煩悶地擺手,「我不愛聽。」
他一屁股坐在床上,竟忘了床上還有桂圓紅棗這類的東西,磕得他生疼。
顧淵連忙將他拉起,掃出地兒讓他重新坐下。
「我知道你信我。」顧淵蹲了下來,抵著他的額頭,「這麼好的時刻,就不說這些了。」
「不如想想咱兒子什麼時候滿月?」顧淵低聲道。
酒氣醉人,氣息直撲他的臉。慕臨安卻不討厭,紅了臉。知道顧淵在調侃自己,惱羞地抓起床上的桂圓砸人。
顧淵沒躲,叫他砸著出氣。
端起桌上盤子道,「餓了麼?吃點糕點填肚子。」
慕臨安瞧著他,顧淵繼而低笑道,「不吃,可要餓一晚上。」
這下,人臉更紅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想把新婚夜也寫了,但是沒時間了……
關於柳源,亂也搗完了。他比較「精」「聰明」,不會在確認過沒有可能的目標上浪費時間,也不願再拉下自己的身段。
就像你們想的那樣,他自私自利,也很識務,除了昏了頭的這一出。
第45章 第 45 章
兩相對視,燭火綽約。
顧淵伸手別過慕臨安垂落的鬢髮,低聲問,「吃還是不吃?」
嗓音又緩又蘇好似落在人心尖上,叫人同他眼底的醉意一道沉溺。不知為何心底生出幾分怯,許是緊張,慕臨安一手攥緊身下的被子,一手發顫地拈過糕點。
那是桂花糕,又甜又香。
顧淵直勾勾地盯著他,慕臨安被他瞧得不好意思,低頭咬了一口糕點,生澀嚥下。
顧淵喉結滾動,含笑又問,「好吃麼?」
慕臨安越發緊張,哪裡還吃得出什麼味來,只好含糊道,「入……入口即化……」
全然沒了方才砸人的氣勢。
顧淵啞然失笑,「確實入口即化。」
伸手又拈走人嘴旁的糕點屑,調侃,「你怎地如此緊張?」
慕臨安有些惱,「你不緊張?」
「我方才緊張,可一瞧見你就不緊張了。」顧淵起了身,走到桌前回頭望他,「滿眼都是你,那還記得緊張?」
慕臨安猝不及防被他撩了一手,哽了一瞬又聽他道,「都是第一次成親,緊張也是正常的。可你別,躲進被窩裡不出來了。」
顧淵好笑地瞧著他攥著被子後退的姿勢,端起桌上的兩杯合巹酒。他將一杯遞給慕臨安,溫聲道,「喝了這杯就可以休息了。」
慕臨安憋紅了臉,抓住顧淵的手,「我有些……」
他說不出口,像只鴕鳥將頭埋進膝蓋裡不願抬頭。
臊,小哥兒不怎麼接觸漢子,平日與顧淵也就親過一兩次回怎地就喝交杯酒洞房了?
「有些……」他悶聲道,「害怕……」
他不知所措,顧淵卻心都要化了。慕臨安還是頭一次直白地將自己的情緒說出來,這是對顧淵放下戒備剝了刺。
顧淵握著他發燙的手,連哄帶騙,「怕什麼?喝了酒,我還不是聽你的?」
慕臨安這才抬頭接了酒,同顧淵交杯。
一飲而盡,平日清冷的人眼底瀲灩,眼梢都暈了紅,好似要哭了一般。
顧淵喉嚨發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