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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溫暖。。。。。。總之不管怎麼樣,逃課的日子我們的空白已被填滿,即使回去受到法西斯的制裁,我們也心甘情願,因為我們已經有了滿足感。
第一卷(38)
而這些在學校裡你就不能得到。學校裡你一旦抽菸你就是流氓就是壞蛋,學校裡你一旦談戀愛你就是不務正業腦子不健全外加思想骯髒,學校裡你一旦自由開口唱歌就會遭到一群人的嘲笑與白眼,學校裡你一旦晚上看星星看月亮你就會被人罵成神經病多愁善感。
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卻在學校裡不得不接受。這樣的生活,想不回憶都難。
這個時候我又想起了楚佳,想這女的高考分數確實有悖於她的形象,不知現在過得怎麼樣了。這時我猛然醒悟這好象與我沒有太多關係,因為不管她是否還在讀書,是否已談戀愛是否已結婚,婚後是否又紅杏出牆,都不關我的事。但我確實好奇,所以又開始馳騁想象:如果她真的戀愛了,並且是與一個文學家戀愛了,那麼我想這應該叫做“理性與感性的結合”,倘若與一個數學家戀愛,那麼這就叫“理性與理性碰撞出火花”。在戀愛期間兩人肯定是手牽手邁步走,接吻肯定只親嘴皮子了事,做愛肯定只會用一個招式,估計生個兒子也可能是方方正正規規矩矩各項技能以公式化的形式出現。
這並不是因為當初沒有追到她而怨恨她,而是我實在想不出一個人若連自由的舉動都要受到一個無形的框圈起來的話,能有什麼意思?——當然,法律除外。本來事實總會過去的,可是我發現雖然有許多事不關我的事,卻不得不說,否則就會像把屁憋在肚子裡一樣難受。
而事實卻是,一切事情都不關我的事,只是我的一相情願罷了。
劉童的第一次被奪以後顯得蒼白無力,這從他每天不刷牙不剪指甲不洗頭可以看出來。而馬豔此時正忙於本該是劉童的新專輯的調整中,開始疏遠劉童。我情願他們是以性格不符等原因而分手的。但是現在,分手二字還沒出口,兩人就生疏得像顧客與妓女。
然後有一次在收音機裡聽到播出劉童的歌時,聽的了主播重點介紹此歌的詞曲作者兼版權是馬豔。
從此,一切太平。
而我依然漫無目的地遊蕩在這個可憐的城市裡。爬過城市後面的小土坡,順著西河走過了城市的濱河路,穿過惡劣熙熙攘攘的大街小巷,我發現我依然還是得回到原點。
每天我像一隻狗一樣工作,像一隻螞蟻一樣生活。傻蟲說,這就叫現實。
鄒蘭似乎已大不如先前那般飢渴了,每天的眼神惶惶忽忽迷迷離離,讓我想起了“霧裡看花”的感覺。鄒蘭對我說,其實我們真的不應該那樣。
我覺得,此話表明,鄒蘭開始有心懺悔。
那天我展開凌波微步,走遍了這個城市的東南西北門,站在外河的西江橋上,看汽笛和船隻“啪啪啪”遊過,然後一柱黑煙沖天而起,此時我心中的感覺竟然是:他媽的發動機有毛病!
回去的時候路過一家錄象廳,裡面正放《喜劇之王》,吳孟達在裡面縱情高歌:“屎,你是一攤屎,命比蟻便宜,我開賓士,你挖鼻屎。。。。。。”
於是我想起了XX公司那挖鼻屎能插進半隻中指的牛部長是否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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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響的時候,我正在廁所裡大便。由於內火比較大,這幾天便得都不是很痛快,心裡甚是火大。而我此時接了電話,仍然無聲無息,這更讓我火上澆油,我對著電話說,你到底誰啊?別考驗我的耐性。
在我即將掛掉的電話的時候,隱約聽見了話筒裡傳來一聲:大叔——
我大驚一聲,說:葉子?!
葉子應了一聲,問,你現在在幹嘛,有空嗎?
我說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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