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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者有言,劉表能得坐今日安穩襄陽王,與其在荊州推行的借世家之力牽制門閥的政策脫不開關係。
人常言三角關係最穩定,但若這三角中的二角彼此間勾心鬥角,又該如何穩定下去。
劉表軍大營中,劉磐四人齊聚一處營帳之中。
四人份屬同僚,便連官職都是同級的鎮方向系列,是以並無主次長幼,自不敢有人居於上座號令其他之人。
一處營帳,四張案几,左右分為兩列,四人就這般面面相視,以眼波無聲交流。
其中劉磐與黃祖並一列,而蔡瑁張允作為聞名遐邇的好基友,自然是同列一席。
畢竟都是藍星人,也沒有腦波交流的本領,四人尷尬相處片刻,終是劉磐先行開了口。
“我等四人得主公之令與曹操軍交戰,拖至今日,已是頗為不妥。”
對面端坐的蔡瑁知他打算,連忙問道:
“正如般石將軍所說,我等明日便須得與之交戰。但何為先鋒,何為中軍,尚需商議。”
劉磐一笑,道:
“此正是我等相聚原因。”
話音剛落,劉磐、蔡瑁、張允三人便齊齊看向了一旁安靜吃著酒的黃祖。
黃祖一愣,察覺到三人眼光,頓時大怒,問道:
“汝三人何故看我?我軍士卒大多長於水戰,這等山野肉搏之事,不該是般石你最擅長的嗎?如此,明日改由你軍為先鋒,我軍替你壓陣便是。”
黃祖乃是劉表欽定的江夏太守,在大江之上,常與江東孫家摩擦,孫堅便是死在他部下之手。
水軍之兵,不善野戰。這等理由說來倒是恰當,但蔡瑁張允二人互視一眼,陡然大笑,道:
“若按礻(shi)且將軍之言,則我二人兵馬也不可出擊咯?既如此,我等還不如明日便打道回府,向主公請罪罷了。”
黃祖愕然,隨即看向笑的彷彿一個模子的二人,頓時心中一寒。
劉磐見黃祖沉默,連忙寬慰道:
“礻且將軍,雖是以你軍為先鋒,但我三人豈會坐而觀之?我等既為袍澤,自當相互扶持,共言進退。如此,誰人為先鋒,又有甚干係?”
黃祖鐵青著臉,也是發覺劉磐應與那二人早已攛掇到了一塊兒,這是擺明著要借主公的軍令來損自家的實力。
冷哼一聲,黃祖拂袖而出。
帳中,劉磐、蔡瑁三人對視一眼,會心而笑。
或許有人不解,這蔡瑁張允關係密切,倒也罷了,畢竟二人同掌水軍,有著多年深厚基情。何以劉磐不與黃祖結盟,反而要與他們一起打壓排擠黃祖?
卻原來,這三人原是拐著彎的互有親戚關係。
劉磐乃是劉表從子,劉表就是劉磐的叔伯;
劉表後妻蔡氏,乃是蔡瑁的二姐,所以劉表是蔡瑁的二姐夫;
張允之母劉氏,乃是劉表的姊妹,所以劉表是張允的舅舅。
那麼問題來了,劉磐是蔡瑁的誰?蔡瑁和張允又該怎麼稱呼?
這三人雖輩分略有差異,但這拐著彎的親戚關係在此時倒是派上了用場。
一家人,團結合作,一致對外。
呸。
曹操獨佔天下七成良才,卻不知是其統御有道,還是天生魅力所致,其屬下派西雖多,本家的,從家的,潁川的,外地的,自帶的,招降的等等。彼此之間卻相處有序,並未使曹操有後院起火之事,想來劉表對此應是十足的豔羨。
而劉表的問題,林立也曾有過。
當然不似這般互相排擠恨不得陷對方於死地的地步,當日皇甫嵩攻宛城之時,宛城太守李嚴就對帳下林立的兩員老部長有些愁眉。
他是新投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