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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地問。

&ldo;嗯，現在買。&rdo;周宇說，他熟練地點開支付寶，卻發現重灌終端後自己還沒有登入。

&ldo;密碼驗證失敗，您可以選擇刷臉登入。&rdo;一個客氣的女聲說道，聲音不大卻足以讓前後幾桌聽得清清楚楚。

周宇額角冒汗，他已經幾年沒用過密碼了，現在哪裡還記得？！沒有猶豫的機會，他只好選了&ldo;刷臉&rdo;。

&ldo;眨眨眼，非常好！&rdo;女聲情緒飽滿的鼓勵道。

小哥一臉似笑非笑，盯著選單假裝沒聽到。

朱謹保持面癱，無視了對面一桌遞過來的好奇眼神，她估摸著周宇應該登上了，才急忙開口道。

&ldo;我們aa吧。&rdo;她看著周宇說。

&ldo;沒事，今天我請客。&rdo;周宇擦擦汗，一張剛毅的帥臉差點沒繃住。

&ldo;呃，謝謝啦，我還是覺得aa比較好。&rdo;朱謹緊張地看著對方，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想法。

周宇立刻想堅持，第一次見面怎麼能讓女生付帳？雄性的自尊馬上膨脹起來，他看著朱謹的眼睛，對方也正看著他。

周宇張了張嘴，&ldo;好，那就aa吧。&rdo;他聽見自己說道。

&ldo;好的，摩卡30元，普洱20元。&rdo;小哥熟練地說，從圍裙裡拿出掃碼儀。

周宇默默點開自己的付款碼，挫敗地看著服務員掃描。

&ldo;電子發|票已發到您的終端上，請查收。&rdo;

&ldo;好的，謝謝。&rdo;朱謹抬頭對小哥說道。

&ldo;不客氣。&rdo;小哥露出微笑，捧著終端回到吧檯。

&ldo;沒想到這裡還挺正規的。&rdo;朱謹一邊檢視自己的發|票，一邊感嘆道。

&ldo;嗯，&rdo;周宇強迫自己忘記剛才的事，向朱謹解釋道，&ldo;這裡歸基地的後勤集團，各方面都比較正規。&rdo;

原來是這樣，朱謹想，她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沉默的氣氛籠罩著二人，朱謹眨了眨眼，不安的時候她總控制不住想眨眼，她聽見過道對面傳來興致勃勃的談話聲，好像來自另一個世界，&ldo;我們也應該像他們這樣&rdo;，朱謹在心裡想，一邊努力在腦海里搜尋話題。

&ldo;呃，今天天氣還不錯。&rdo;周宇忽然開口道。兩人的桌子上有一個窗戶的投影，田字形的設計被拉長了，屬於上半個窗戶的部分傾斜著延伸到桌子邊緣，好像一壺被打翻的金色液體，周宇的手一半在陽光下一半在陰影中，如同雕刻般骨節分明。

朱謹順著光線看向窗外，陽光透過幾片薄雲、安靜地灑向地面，隔著玻璃似乎都能感覺得到暖意，冬季的太陽總讓人不由自主想靠近，&ldo;其實今天不開暖氣也可以&rdo;，她莫名其妙的想道。

&ldo;嗯，&rdo;她說，&ldo;是的，好久沒看到太陽了。&rdo;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朱謹總覺得周宇一直在看著她。

像是回應她的想法般，周宇沒有繼續之前的話題，他凝視著朱謹，試探性地問道，&ldo;不好意思，你還記得我嗎？&rdo;

朱謹正在想後面應該聊什麼，不能周宇丟擲一個話題，自己就終結一個。

&ldo;嗯？&rdo;朱謹一臉茫然地看著他，還沒反應過來。

周宇認真解釋道，&ldo;模擬測試那天，我和幾個同學在考場外面向你問路。&rdo;

&ldo;哦‐‐&rdo;朱謹想起來了，她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