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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奇怪的感覺──我不應該去了解這件事的真相,很可能,我會因為知曉了一切而失去文茂,但我實在忍受不了這種困惑的折磨,不管是什麼結局,我一定要弄清他到底在幹什麼。於是,我下了決心──不但這一次,從今往後的每個星期六,我都要跟著他──不管是明著跟還是暗著跟,直到徹底解開我心中的疑團。
天還沒亮,我就先他一步起了床,換上我惟一的一雙運動鞋,而後便坐在客廳裡,靜靜地等待著出發。
知道嗎,無論你的想像力有多豐富,你也絕不會想到其後發生的事。
在我的再三催促下,文茂終於無可奈何。他磨磨蹭蹭地爬起來,猶猶豫豫地和我離開家。就在他心神不寧地下樓時,我忽然看見他身體猛地一歪,跟著就翻滾著摔下了樓梯。
他崴了腳,頂多也就兩三分鐘,腳脖子就腫得像個饅頭。儘管疼得大汗淋淋,可他並不知道事態的嚴重,還以為只是扭傷了筋,休息兩天便可以恢復正常。因此,後來在積水潭醫院,當那位年輕的放射科醫師舉著一張x光片子告訴他踝骨骨折,起碼三個月不能走路時,他的臉頃刻便白得像一張紙。
&ldo;你……根本……不知道,&rdo;他囁嚅著說,&ldo;你闖的……是多大的禍……&rdo;
有一點我的的確確非常想知道──如果換了你,你聽到文茂這番話,你會怎麼想,是不是能理解它其中的含義;反正我沒有,也搭上當時亂作一團,除了一通毫無意義的胡思亂想,一點兒也不明白他在說些什麼,但我知道問題的嚴重性──當我用一隻輪椅把文茂推進醫院的一間溫暖潮濕的小屋,準備給他打石膏的那一刻,他居然當著一個病人和兩個護士的面哇哇大哭起來,那種絕望,簡直就好像要上絞架。
深深埋藏的秘密
文茂是在七天之後的那個早上,才萬般無奈地向我說出一直被他深深埋藏的秘密的。從醫院一回家,他便發高燒,整整持續了一個星期,不管吃藥還是打針,還是扎輸液,哪一樣兒都不管事,頭天夜裡竟達到四十一度,後來更高,把體溫表紅色的水銀汞柱打到了頭。天剛亮的時候,他從一陣昏睡中醒過來,把我叫到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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