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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剛沒聽到我唱:我迷了路嗎?都迷路了還找的到沒人的地方嘛!”我似笑非笑的說道。
“強詞奪理!”
我沒理會米彩的不滿,問道:“你怎麼在家裡?”
“我一直在。”
“樓下沒看到你的車啊!”
“停在對面的空地上了。”
“難怪!”我感嘆一句,立馬想把門關上,生怕米彩和我提搬家的事情,現在已經快深夜一點了,我能搬到哪兒去。
米彩雙手推著門,不讓我得逞。
我怒視她問道:“你不會真打算這會兒讓我搬出去吧?”
“不是。”停了停米彩又說道:“你不是想唱歌又迷路了嗎,我可以帶你去找個沒人的地方,讓你盡情發洩。”
“真的?你有這麼好?”我警惕的問道。
“反正已經被你吵的沒有睡意了,如果你還有興致的話,我可以做你的聽眾。”想了想又補充道:“你的聲音不錯!”
我覺得這是米彩主動想和我修復關係,或者她被我的歌聲給驚豔到了,也或者她可憐我這個頹廢的男人,反正不管是出於什麼動機,我覺得自己可以答應她這個要求,因為我也失眠了,那就一起瘋吧!
………
片刻之後,米彩換好了衣服,我穿著睡衣,腳踩拖鞋,手抱吉他和她一前一後向樓下走去。
米彩開來了自己的車,我開啟車門坐在了副駕駛座上,豪車倒不是沒坐過,不過q7卻是第一次,不免多打量了幾眼。
沒等我係上安全帶,米彩已經重踩油門,q7強勁的背推力,差點沒把我撞死在車玻璃上。
“這大晚上的,你是不是想一具屍體坐在你旁邊?”我摸著被撞的生疼的腦袋衝米彩怒道。
“誰讓你不繫安全帶的,不遵守規則的人,活該被撞!”米彩不冷不熱的說道。
我手指著米彩憤怒卻無可奈何的說道:“你tm就報復我吧!”
米彩根本不理會我,依舊沒什麼表情的開著車。
……
大約二十分鐘,米彩真的帶我來到一處完全沒有人會來的郊外荒地,她停下車,拉上手剎,最後熄火對我說道:“這兒沒人,盡情唱吧。”
“車上空間太小,施展不開。”
“那你下去唱。”
“你當我二傻啊,待會兒你要把車開走,我到哪兒喊冤去。”我警惕的說道,自從她剛剛故意趁我沒系安全帶忽然啟動車子,我就懷疑她沒按好心。
“你廢話真多!”米彩說著鬆開了安全帶,率先下了車,一副她君子坦蕩蕩我小人長慼慼的模樣。
我也下了車,與米彩並肩站著,看著天空才發現:這個夜晚的天氣不錯,月朗星稀,空氣也不錯,我有了一種終於躲開喧囂的感覺。
心漸漸安靜了下來,倒是真的感謝米彩有這樣的興致帶我來到這個安靜的地方,我需要宣洩,宣洩心中的諸多不快和對現實的不滿。
撥動吉他弦率先唱了一首金武林的《變形記》。
一曲唱罷,米彩出人意料的給我鼓掌問道:“你也喜歡嚴肅音樂嗎?”
“yes,如果樂器多一點,唱起來更有感覺。”我說道,也有些詫異米彩竟然知道這首歌,要知道嚴肅音樂是非大眾的,藝術性和學術性都較強,無論是演唱者還是欣賞者都需要一定的審美能力。
米彩點了點頭,道:“你也不像看上去那麼草包嘛!”
“以貌取人才是你狹隘。”
米彩並不計較我和她的爭鋒相對又對我說道:“請繼續。”
我放下吉他對米彩說道:“你應該挺懂音樂的吧,會玩吉他嗎?來一首。”
“說好我做聽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