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與約瑟夫的第一次交談(第1/2 頁)
如何在未來的紅色浪潮內儲存性命,瑪利亞從很早之前就已經想好了法子。
打不過就加入。
當然,那個時候的她,所想的並不是託派,也不是斯派。
在這個紅色大國裡面,她尊敬的偉大導師是弗拉基米爾同志。
所以,她從一開始就已經把所有心思都集中在弗拉基米爾身上。
可現在,她有了另外一個想法。
弗拉基米爾確實可靠,可他現在遠在德國,讓他回來不單危險而且困難。
既然如此,那何不就近原則呢?
約瑟夫本身的能力就很出眾,他既然能夠從底層爬到領導層上,其能力毋庸置疑。
如果說弗拉基米爾是擅長理論上的研究,那麼,約瑟夫就是行動派。
他會親自趕赴工廠,宣傳社會的理念,鼓舞工人為自己的權益而做鬥爭。
儘管未來的他會做出很多錯事,但那都是未來,而且有自己這隻蝴蝶在,也不一定會重犯錯誤。
現在,應該著重於眼前。
況且現在的約瑟夫傷勢還未痊癒,讓他離開實在是太危險了。
瑪利亞收起自己的信件,從而轉移話題,與他一起討論了起來。
她問了很多工人的問題,現在的工人生活水準如何,需要怎麼樣的利益,要如何組織起工人,組織起來後又要如何去做。
約瑟夫回答了她的很多問題。
工人的困難與訴求,zb的無情與剝削,地主的折磨與冷酷。
二人一直在聊,聊了很久,收益甚多。
瑪利亞驚歎約瑟夫的領悟,在文學方面他確實不如托洛茨基這樣的學者,說法方式也十分直接,可是他的獨特見解卻讓瑪利亞印象深刻。
他認為,要解決目前的主要問題,就應該從根本中出發。
“根本在哪裡?又要如何出發?”瑪利亞如此去問。
“根本在於社會的貧富差距,我們應該從工人群體出發,調動所有人的積極性,然後進行罷工遊行,聯合所有底層人民,激發他們的覺悟,給沙皇政府和zb家施壓。”
“這樣,就算進入了資本時代,我們也能夠從中分成一個只屬於我們工人階級的派別。”
“最後等待資本矛盾的加重,然後我們就可以反擊了。”
這個時候,約瑟夫已經把眼前這位女孩納入自己同志的範疇裡面。
他認為,能夠教育出如何聰慧的孩子,這個家庭肯定是一個與他們一樣,擁有崇高覺悟的家庭。
階級的區分一直以來都不是固定的。
只要在思想上不走歪路,那麼他們就是朋友。
就如同弗拉基米爾導師所說的那樣,只要你心中懷有一顆為人民的心,那麼,你就是我們的同志。
現在的約瑟夫還沒有未來那樣冷酷無情。
他所追尋的,正是那遙不可及的夢想。
追夢者就是一群瘋子。
一群值得尊敬的瘋子。
瑪利亞對他產生敬意,讓他在這裡好好休息。
她無法確認自己可否讓這位鋼鐵之人避免走上那條遠離正軌的不歸之路。
自己所能做的,只有眼前的事情。
約瑟夫依舊在自己床上休息。
儘管他極力解釋自己已經好了,可以下地走路,但瑪利亞還是強行將他留下。
走出冬宮並不容易,要穿越那條隱秘小道,就得經過穿過冬宮圍牆。
昨晚可以把他安全帶回寢室,現在回想起來不禁感到幸運。
不單繞開了冬宮內的巡邏護衛,回到寢室的路上也沒有遇到任何一位僕人侍女。
只要遇到任何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