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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真是沒見過世面。”一聲朗笑,從殿外傳來。
眾人大驚,紛紛將兵器握在手中。由閆老頭帶頭,出了殿門,到了院落當中。只見一個白衣少年,高臥在屋頂之上。兀自翹著腿,也不看眾人,自顧望著天空。
“這少年不是神刀大會上那個白衣少年麼?”一人認出了白衣少年,低聲說道。
閆老頭皺著眉頭,他哪裡記得什麼白衣少年。適才又被少年罵過,臉上有點磨不過,是以也沒有開口詢問。
只聽那少年自顧自說道:“聖級殺手刺殺秦泰然?當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下方眾人聽得少年言語如此放肆,不禁都有些火氣,紛紛開罵起來。不料少年仍舊翹著腿,眼往天空,對眾人的罵聲置若罔聞。
“哼,哪裡來的囂張小子?”一聲大喝傳來,只見一人縱身躍起,看他衣著,卻是身穿黑衣的秦安府高手。
他見得白衣少年如此囂張,雖不明對方底細,但料想也不會強到哪裡去,是以才出手探底。
這裡畢竟是秦安府,不容外人放肆。
不料他身子剛落在屋頂,還未站穩,那少年直起劍鞘擊來,速度奇快,正中漢子胸膛。啊喲一聲,漢子頓時身子倒飛,從屋頂落將下去。
“五師兄!”秦家興語氣有些驚異,出手接住那漢子。漢子功力比之在場的閆老頭幾人低了一籌,但也是宣州有名的好手了。眾人看得少年年紀輕輕,實力竟這般厲害,心中頓時添了幾分警惕。
“大家一起上!”人群中發出一聲喊,頓時又掠起三五人,直朝屋頂而來。少年故技重施,趁對方立足未穩,又拿劍鞘擊去。這看似簡單的一擊,實則極其迅速,出手的方位也極為刁鑽。
當先那漢子見得少年攻來,快得來不及使兵器抵擋。當即連忙伸出右手,握手成爪,朝劍柄抓去。光是這一抓,已能看出此人手上功夫極為了得。
少年見得對方了得,便轉了目標,劍鞘劃個弧形,手上用力,又朝另一人擊去。這人卻沒有先前那人的功夫,被劍鞘擊中肩頭,落下了屋頂。
少年身形飄忽起來,劍鞘輪番出擊,痛呼聲不斷傳出。
轉眼間,上屋頂的幾人紛紛跌落,只剩下那練爪的漢子。兩人鬥了片刻,少年卻始終不曾拔劍,只拿劍鞘當兵器,卻也與漢子鬥了個不相上下。
少年瞥眼看見又有不少人掠了上來,心中思忖:“若是被圍住,那就不太妙了…”
他雖然自信,但卻不肯吃虧。當下哈哈一聲大笑,身子掠起,踩在一人肩頭,借力一縱,已飛出去老遠。隨即幾個起落,消失在眾人眼前。
速度之快,當真是極為罕見。
秦安府中眾高手追了一會,卻是連人影也沒見到半個,當下也就罷手不再追擊。
閆老頭皺眉看著少年消失的方向,心中沉思:“也不知道是哪位前輩教匯出來的弟子,年紀輕輕,功力竟然強成這樣。不過,他的功力雖強,卻是不可能殺得了泰然的。“
少年飛甩脫了背後追兵,到了一處山林間。只見一條清澈的溪流,遠處隱隱還有轟隆的聲響傳來。
他好奇心一起,運起身法急奔過去。
片刻,一條瀑布出現在眼前,白如娟匹。周圍鳥叫蟲鳴,透著寧靜的氣息。少年見得此景,頓時覺得神清氣爽。當即飛身上了一塊巨石,兀自躺在上面,翹起腿,嘴裡哼著小調,好不愜意。
“哈,這宣州地界果然也是高手無數啊。不過想要留住我路千仇,那還差了十萬八千里。”少年一會哼著歌,一會又喃喃自語:“殺手組織又出了一個高手,怎地我不知曉?”
即使是皺著眉頭,他的臉龐依舊極為俊美。
“算了,不管他,先睡一覺再說。”少年長長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