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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寧遠詫異的看著列車員。
列車員湊近,近的幾乎貼上寧遠的臉。
「你在害怕?為什麼?」列車員的聲音開始飄忽起來,寧遠好像從他的眼睛裡面看到了無盡的星空。
「你都聽到了嗎?你是所謂了天選者嗎?」
列車員的聲音猶如鬼魅,飄飄忽忽,遠遠近近的讓人抓不住也逃不開。
寧遠的大腦猶如被大力攪動的池水一般快速激盪著,很多年以前的記憶碎片都被這股大力翻攪出來,那麼久那麼遠的記憶碎片都在寧遠腦海中依依閃現,很多,多的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曾經經歷過那些
「對不起」
什麼?誰在說對不起?為什麼要說對不起?他做錯了什麼了嗎?寧遠的思緒急劇的往記憶當中最黑暗的深淵當中下墜
哐啷哐啷耳邊傳來火車輪子撞擊鐵軌的聲音,寧遠在這有規律的聲音當中悠悠醒來,大腦疼的猶如有人用重錘狠狠打擊過一般,「嘶」還沒有睜開眼睛,寧遠就忍不住疼痛抱著頭蜷縮起來。
「不要亂動!你精神力受到震盪了,都是我的錯,你快把這舒緩劑喝了吧!」一個悅耳的聲音傳來,即陌生,又有些熟悉,頭太痛了,寧遠的大腦無法思索,只能順著這悅耳聲音的指示把一個湊到唇邊的冰涼東西喝了下去。
液體下肚,冰涼的感覺順著咽喉一直往下,最後消散在了腹部。頓時寧遠整個人舒服了不少,疼痛消散之後便是深深的睏意襲來。
那人拿著液體的盛放器皿就要離開,寧遠不甘的伸手抓住了那隻手,努力睜開一條縫,就看見一個模糊的人影坐在他的面前,身上還是寧遠今天見過無數次的列車員的制服。
「你睡一會,對你的精神力有好處,我會對你負責的,你放心」
那聲音又開始飄忽,帶著寧遠的整個思緒往更深沉的酣田夢鄉而去,在墜入夢鄉之前寧遠掙紮了說出了一句話來「誰要你負責了?我還不願意呢!」
「呵呵」
這是寧遠徹底睡過去之前聽到的最後的聲音。
一覺睡醒,寧遠感覺整個人神清氣爽,恨不能馬上出去跑個五千米熱熱身。
手剛在被子裡面一劃拉,還未轉過頭來就聽見一個悅耳的聲音傳來「你醒了?好受多了吧!」
寧遠正要起身的動作頓在那裡,不上不下的十分難受,寧遠想起來了,昨天半夜發生的事情。
「我已經和你道過歉了,也說了以後會對你負責的。」悅耳至極的聲音有傳了過來。
再次聽到這人說要對他負責,寧遠也顧不上對這個人的忌憚了,雙臂使勁一撐結束了那個讓他不上不下非常難受的動作,一骨碌坐了起來。
那人就在他的對面坐著,含笑看著他,還是那個白淨的模樣,只是似乎有那裡不太一樣的,身上的衣服也換了一身休閒運動套裝,那床鋪上還擺放一個大大的登山包。
這人整個就像剛剛上車的模樣,但是寧遠明明記得昨天他上車的時候對面床鋪山明明是一個從始發站到終點站的中年大叔啊!這才走了一半都還不到,那大叔總不能下車了吧!
「你好!換一下票。」一個熟悉的身影從隔間轉了過來,身上是寧遠眼熟的制服。
寧遠僵硬的脖子轉過去,是一個陌生的列車員,還是一副剛從學校畢業正在實習的模樣,但是這個人寧遠很確定不是昨天寧遠見到的那個人,那個人那個人現在正一副旅客的模樣坐在他對面的床鋪上
寧遠又僵硬著脖子轉過來看著自己對面這個昨晚的列車員想找出他們認識、現在他之所以在這裡是因為他們已經交接班了的痕跡。
誰知道那昨晚的那個列車員在自己身上口袋摸索幾下掏出了一張下鋪的車票遞了過去,那新的列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