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頁(第1/2 頁)
他緊繃著唇,不讓自己發出疼痛的悶哼。
心裡對於蘇妲己的認知又再一次被重新整理。
蘇妲己絕非是普通人,他從蘇妲己的身上感覺到了一種強大的壓迫感,這種彷彿滲透到人的骨頭裡的寒意他除了在父王的眼神下感受過,就在沒其他人讓他感到如此震動。
是他大意和莽撞了!
殷郊暗道自己不該如此衝動。
「後悔來這裡了嗎?」付臻紅問他。
殷郊冷笑:「不後悔。」若是不來,就不可能發現這蘇妲己的詭異,也不可能知道蘇妲己竟然和國師申公豹有染。
他唯一後悔的就是自己不該如此動怒,他應該冷靜地從蘇妲己和申公豹口中套出更多的資訊,而不是率先拔劍讓自己陷入這危險的境地。
雖然他感覺得出來蘇妲己不會殺死他,畢竟這裡是皇宮,他的生命也不會真得受到威脅,但眼下這樣的處境實在是對他非常不利。
特別是還有一個態度不明確的申公豹。
「太子殿下,束縛住你的是妲己,我可什麼都沒做。」申公豹不冷不熱的說道。
殷郊冷哼一聲,語露諷刺:「看來國師對朝歌的忠心也並不像百官們說得那樣。」
申公豹挑了挑眉,對此不置可否,態度散漫的一點也沒有將殷郊放在眼裡。
「妲己,」申公豹看向付臻紅,冷冽的嗓音裡帶著一種隱約的曖昧:「你的手這麼一直捏著太子殿下的面板,我會吃嫉妒的。」
說完這句話之後,他還故意朝著付臻紅挑了挑眼尾,又用手指抹了一下自己的唇角。
付臻紅見狀,還未說話,殷郊反倒是沒忍住說道:「姦夫淫婦!」
他這一說出口之後,空氣中有片刻的死寂。
在意識到這句話似乎有些重之後,殷郊臉色一黑,想要解釋,遂又覺得自己這話也並沒有說錯。
付臻紅捏住他下巴的手一緊。
這一瞬間,骨頭彷彿被捏碎的巨大撕裂感讓殷郊痛苦得得出了一聲悶哼:「唔…」
付臻紅眼神冰冷,「激怒我,對你並沒有什麼好處。」
「嘶…有本事…你就…直接殺了我……」殷郊疼得厲害,說出的話也斷斷續續的,此刻他完全就是豁出去了。
付臻紅見狀,卻反而鬆開了捏住殷郊下頷的手,眯了眯眼,饒有興趣的說道:「你在威脅我?」
殷郊咳了咳,捂著下巴有些艱難的說道:「我只是賭你不敢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殺了我。」
付臻紅搖了搖頭,糾正道:「不是不敢。」他說著,也鬆開了抓著殷郊衣領的手:「是不屑。」
他拿出一條手帕,像是擦拭著什麼骯髒的垃圾一般,仔仔細細的擦著手上殘留著的屬於殷郊的氣息。
殷郊看得付臻紅這幅雲淡風輕的模樣,眉心直凸,好不容易有些平息下來的火氣又刷得一下躥了起來:「你就不怕我現在立刻喊人進來?」
「我會在你喊出來之前扭斷你的脖子。」
這句話是申公豹說得,他的語氣陰邪森冷,言語間的狠戾讓人背脊發涼,沒有誰會不相信他這句話中的真實性。
但事實上,申公豹說這話純粹就只是為了嚇嚇這殷郊,畢竟這位太子殿下的身份非比尋常,若是現在出了事,以帝辛的聰慧和縝密的思維,只要稍微一徹查,就有可能會聯想到他這裡,驟時對來說並不利。
出於各種原因,申公豹並不願意與帝辛為敵。
「你不敢。」殷郊也不是傻子。
付臻紅道,「你現在喊人進來,我會說是你對我圖謀不軌。」
殷郊頓時一噎,漲紅著臉道:「你覺得他們會信嗎?」
「我只需要帝辛一個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