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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找得到!”嬈姐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大半夜的,又沒有目擊證人,案發的地點又偏僻……這案子短時間內絕對破不了!”
聞言,我不由的也凝緊了眉:這種案子確實比較棘手,如果是仇殺,還有跡可循,如果只是普通的姦殺 ; 受害人和兇手之間沒有任何的關係,那可就真的無從下手了。
我正發著愁 ; 客廳的門突然開了。
我這才想起早上的時候譚以琛跟我說過他晚上會過來 ; 於是我慌忙給嬈姐道了別,起身到門口迎接譚以琛。
“跟誰打電話呢?”譚以琛捏我的鼻子:“瞧把你忙的。”
“就我那個夜總會的朋友啊。”我如實回答道:“她最近遇上點兒事兒……我聽擔心她的。”
“什麼事兒啊?”譚以琛隨口問我。
我想著譚以琛這人見多識廣 ; 說不定他會有辦法對付那群刁民,於是我便把嬈姐的事兒跟他講了講 ; 並著重強調了一下那姑娘不是在嬈姐的店裡遇害的。
“他們非要讓嬈姐賠他們一百萬。”我鼓起腮幫子,做出一副氣鼓鼓的模樣來:“不賠他們就一直堵在嬈姐的店門口,不讓嬈姐做生意!”
聞言 ; 譚以琛突然笑了,他伸手戳了戳我鼓起來的腮幫子,取笑我道:“你河豚嗎?鼓得這麼圓……”
“你討厭!”我賭氣般的揮舞著小拳頭在他胸口錘了好幾下:“人家跟你說正經事兒呢,你嚴肅點兒好不好!”
“好好好好好。”他抱住我,幽著調子跟我談條件道:“我幫你這個嬈姐姐解決了棺材堵門的事兒,你怎麼報答我呀?”
我就知道,他不會白白幫忙。
嬈姐是我的恩人,曾在我最無助,最絕望的時候幫過我,如果譚以琛真能幫她渡過難關的話,我願意為此付出點兒代價。
於是,我蛇一般的纏到了譚以琛身上 ; 伸出軟綿綿的小手兒,拉開了譚以琛褲子的拉鍊。
我沒有解開他的腰帶 ; 就這樣把他胯下的龐然大物從他的褲子的拉鍊處掏了出來,隨後 ; 將那大玩意兒含入口中。
他舒服的哼了一聲,然後伸手抓住了我的頭髮。
這一招是我從書上學的,書上說就和女人穿著內褲和裙子被上一樣 ; 裙子和內褲的束縛感會讓女人覺得羞恥,這羞恥會增大刺激。
同理的,我不解譚以琛的腰帶,他那大玩意兒會因褲子的束縛而更有感覺。
我舔了很久 ; 嘴都麻了 ; 這傢伙都沒有發洩 ; 我抬起眼簾,委屈巴巴的看了他一眼。
他笑了,按著我的頭兇猛的挺了幾下 ; 隨後 ; 噴射了出來。
發洩完以後 ; 他把我抱到了他的腿上,一邊兒拿紙巾給我擦臉,一邊兒不經意的問我:“你這勾引人的本事都是跟誰學的。”
“看小說看的啊……”我撇撇嘴,憤憤不平的表示:“書上明明說這樣做男人很快就會‘繳械投降’了,結果你……”
“結果你男人我太持久 ; 讓你舔腫了嘴?”他接下我沒說完的話茬兒 ; 壞笑著逗我。
我羞紅了臉 ; 低罵了他一句壞蛋。
“你剛剛說我什麼?”他捏了捏我的腰 ; 作勢就想把我壓倒沙發上。
我再鬧下去會擦倉走貨 ; 慌忙轉移話題道:“好了好了,你剛剛不是說你有辦法幫我那個開夜總會的姐姐解決難題嗎?怎麼解決呀,你快告訴我吧,我那姐姐都好幾天沒開張了。”
譚以琛直起身來,懶洋洋的把我摟進了懷裡,一雙大手 ; 極其不老實的在我身上亂摸著:“這件事其實也好辦……你那姐姐開夜總會的,道兒上總該認識些人吧?”
聽到這兒,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