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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可可下意識的伸手去擋,椅子的骨架碰觸到鬱可可的胳膊 ; 無數的木屑從鬱可可臉龐劃過,在鬱可可側臉上劃下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
風馳電摯般跑過來的林即白來不及多想,極速衝過來把白文琦按到了地上 ; 並給她上了手銬。
“可可,你怎麼樣。”收拾完白文琦後,林即白又快速來到鬱可可身邊,伸手抱住了鬱可可的肩膀,讓鬱可可依偎在她懷裡:“你還好嗎?”
鬱可可悶咳了一聲 ; 臉色異常難看。
“你等一下 ; 我這就去叫醫生。”林即白急聲道。
聞言 ; 被手銬扣在床腳的白文琦放聲大笑:“哈哈哈哈哈,沒用的,今夜的值班醫生早被我攆走了!你現在出去,什麼也不會找到!”
林即白壓低了英氣的眉 ; 目光凌厲的瞥了白文琦一眼,冷笑道:“是嗎?”
說著 ; 她把鬱可可抱到了床上 ; 然後緩步走到白文琦跟前,一手扼住她的下巴,面上的笑意逐漸擴大:“你好像忘了我是幹什麼的了。”
言罷,她長指一勾 ; 便把別再白文琦腰間的一串鑰匙勾到了手裡 ; 然後扭頭出去了。
幾分鐘後 ; 她抱著一堆藥品和紗布回來了 ; 動作熟練的開始為鬱可可包紮。
“我給阿琛打了電話。”鬱可可倚在病床上 ; 有氣無力道:“他已經在往這邊兒趕了,估計半個小時左右就過來了。”
林即白悶聲“恩”了一下,表示自己聽到了,然後頭也不抬的命令鬱可可道:“別講話,也別亂動。”
“我就再說一句。”鬱可可難得的沒有遵“遺囑”,她伸手把藏在病服裡的那封南宮薰寫給譚慕龍的信拿了出來 ; 遞到了林即白跟前。
“我知道,這對你來說有些殘忍。”她沉聲道:“可除了你以外 ; 我實在想不出第二個人能代替我做這些了。”
林即白接過那信封,表情有些茫然:“這是……”
“南宮薰給譚慕龍留下的那封信。”鬱可可微笑著公佈了答案:“你應該知道 ; 譚慕龍現在有多需要它。”
她費力的抬起自己的手,將手放到了林即白的肩膀上 ; 一字一頓道:“他們兩個的感情比你想象中複雜的多,南宮薰這一死 ; 幾乎要了譚慕龍的命,阿琛這幾天一直在儘可能的開導譚慕龍 ; 可譚慕龍正生他的氣,根本不聽他的話……”
“難道他就聽我的話嗎?”林即白苦笑了下,涼聲打斷了鬱可可。
“他聽所有人的話。”鬱可可聲音輕柔,仿若為幼兒哼唱搖籃曲的母親:“關鍵是看,你這話要怎麼說。”
林即白沒有說話,而是抬眸凝向鬱可可,等著鬱可可繼續往下講。
鬱可可笑容淺淡:“別去指責他,別讓他振作,引著他把心裡的苦說出來,讓他當著你的面哭一場 ; 等他哭完了,就痊癒了。”
林即白還是有些猶豫:“我……我不知道我能不能……”
“你能做到。”鬱可可打斷了她 ; 語氣堅定:“只有你能做到。”
林即白終於笑了,隨手把那信封裝進了自己的口袋裡:“好吧 ; 我儘量。”
“譚慕龍現在在外環路八十九號。”鬱可可為林即白指路道:“你現在就過去吧,白文琦被拷著,傷不了我的 ; 一會兒譚以琛來了,我還想跟他撒撒嬌,你就別在這兒當電燈泡了。”
林即白白了鬱可可一眼,笑罵她道:“有你這麼對待救命恩人的嗎?”
“我對你多好啊。”鬱可可輕哼道:“都把譚慕龍送你了,你還不知足!”
此時,林即白已經走到了門口 ; 她衝鬱可可揮了揮手 ; 丟下一句“替我向譚以琛問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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