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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恨天點點頭說:&ldo;我記得誰說有個師姐在這邊做社會新聞記者的?打個電話問問唄, 說不定知道。&rdo;
綾酒說:&ldo;月月。&rdo;
月月就是那個下巴尖削, 之前在關山千重面前站出來給綾酒出頭的女生,綾酒過來非我之後,月月一直挺她, 和她關係很好。
月月給那個記者師姐打了個電話,開了擴音:
&ldo;……稍等我查一下,這個名字我有印象。&rdo;
幾人靜候,過了一會兒, 那邊記者說道:&ldo;這女的長啥樣?是不是高高瘦瘦的,身材很好,喜歡穿旗袍?&rdo;
月月說:&ldo;對對對, 眼睛有點往上挑,化起妝來挺妖艷的, 還會唱戲。&rdo;
電話裡說:&ldo;那就是言佩珊沒錯了。這女的當小姐好多年了,我聽我師父說, 她被抓過好幾回,警察都認得她。聽說為人挺豪爽的,喜歡聽戲, 我認得她是因為她替別的小姑娘擋災……&rdo;
記者的話沒說完,陰度司那邊就來了資訊,他看了一眼,對離恨天說:&ldo;言佩珊換了衣服,從a區的門走了,好像有什麼急事,還用跑的。&rdo;
離恨天說:&ldo;走,去會會這人去。&rdo;
餘飛那一竹竿子一下子就打在了站在前面的陰度司和離恨天兩個人額頭上,&ldo;嘣&rdo;的一聲,在這夜色中格外響亮。
陰度司摸了把臉,罵了句:&ldo;我去,流血了!你這娘們還動手!&rdo;
餘飛現在就像母獅子一樣,拿著竹竿,兇狠地蹬著非我這邊的四男二女六個人。她胸膛上下起伏,喘著氣說:&ldo;是小姐怎麼了?是進過號子怎麼了?比你們這些狗娘養的強!&rdo;
陰度司和離恨天這些人,玩s的,臉都長得還不錯,最是惜容。這時候被餘飛打破了相,怒氣騰地沖了起來,要不是看餘飛是女的,早就上前動手了。
陰度司摸著一手的血,對餘飛說:&ldo;打傷人了,你看著辦吧。咱們去警察局走一趟,理論理論。&rdo;
餘飛哪裡有空理他們,快步往外面大街上走。陰度司幾人哪裡肯善罷甘休?本來她頂了劉戲蟾這個位置,幫著鳩白把這齣舞臺劇頂了起來,就擋了他們非我的路,更何況她現在還動手打傷了人!陰度司等三個男的往餘飛面前一站,就把那狹窄的小巷給堵了個死。
餘飛的目光抬了起來,月色下有幾分孤冷和毫無退路的狠心。她說:&ldo;你們讓不讓?&rdo;
陰度司等人冷笑:&ldo;打了人就想跑?我們倒要看看一個當小姐的有多大能耐。還想演舞臺劇洗白自己,一劇成神?當我們這個圈子好混了是不是?&rdo;
餘飛二話不說,一竹竿就掃了過去,依然是毫不留情地打臉。那三個人毫無防備,再一次被打得悶哼一聲,臉上腫起高高的血痕。這一回他們徹底暴怒了,動手抓餘飛的竹竿,拉她的手臂,把她往沒有粉刷的磚牆上重重推去。
餘飛撞上粗硬的牆面,裸露著的胳膊被擦得生疼。身後聽見風聲,他們拿著竹竿朝她打了過來。她一躲,竹竿打在了磚牆上,打得掉下了一坨沙土。
&ldo;臭撈仔,夠膽在我地頭打人!&rdo;
一聲流氓氣的痛罵,熟悉的聲音,餘飛驚得抬頭,竟然是阿光帶著他的一個馬仔走了過來。他們的步伐不算快,但在非我幾個人怔愣的目光中,半步沒停,眼睛裡閃爍著一種令人恐怖的光。
他們直接就操起了路邊那堆雜物中的兩條廢舊鋼筋‐&d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