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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很照顧這個自幼失母的侄女。
“多年不見,九叔風采依舊。”黎青娉含淚笑著,給雙方作介紹,又大致說了一下剛才受經受伏擊的情況,對於如何反殺數倍於己的敵人,她以蕭湄身上帶有符寶糊弄過去,倒也沒引起黎天鋒懷疑,只是對於蕭湄,黎天鋒頗為好奇。
“你這丫頭怎麼就那麼武斷的認定伏擊你們的人是搞錯了目標呢?”
“很明顯嘛,伏擊我們又沒有油水。除了我們的車子上有黎家的徽標。”靈動的眸子落在黎天鋒身上,上下打量一番,蕭湄皺著瑤鼻說:“害我們擋了一回災,您做長輩的,是不是應該表示一下歉意呢?”
黎天鋒一向不端長輩的架子,哈哈笑道:“丫頭你要是能說得更明白一些,九叔一定不吝表示歉意。”
“對方要的是九叔的腦袋,以及後面那個大哥哥攜帶的重寶。”
隨著蕭湄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半邊天空都是灰濛濛的,漫天飛舞的粉塵正朝這邊飄來,明明剛才還雲繞霧繚的那座筍形高峰,現在像一頭不斷的噴吐著暗紅色灰燼的兇獸,讓周圍的山峰呈現出荒蕪的枯色。“火神發怒了!”黎天鋒臉色變了,趕緊下令手下騰出兩匹馬,讓四女分乘兩騎,葉勇他們則跟兵士們共乘。
黎青娉本來準備與女兒共乘,不想秋月琴抓住蕭湄不放,騎術不佳的蕭湄只好帶上秋月琴,跟著大隊人馬,風馳電掣的絕塵而去。
馳至兩側皆是削瓜般千仞絕壁間的山道最窄處,沖天光焰映紅了這一方的天空,在那紅光照耀下,眾人臉上帶著一抹難以掩飾的驚愕。黎天鋒不斷的催促大家加快速度。
有過穿越的經歷後,蕭湄也不再自稱是無神論者,但她還是認為這只是火山爆發,而不是什麼火神發怒,不過,現在不是討論這問題的時候,當務之急是逃離險地。
從發現火山噴發時,黎青娉就緊張得唇色青烏,她想起那年她隨父母從帝都返鄉,行到此處也碰上火神發怒,身患重疾的娘跟爹發生爭執,爭執的起因,她記不太清楚了,只清晰的記得娘絕然衝向火海的的情影,她拼命的叫,衝進火海的娘沒有回答,只是瘋狂的笑著,笑聲嘶啞淒厲,隨著火焰纏身,孃的笑聲更加尖利刺耳了。
“爹,快救娘啊!”黎青娉記得自己這個哭喊過,可是爹只是皺起了眉頭,冷冷的說:“既然想死,就成全她吧。”說罷,他長袖一甩,毫不在意的轉身離去,竟然把那漸漸被烈焰吞噬的妻子丟在背後,她也被護衛們強行帶離,連孃的骨灰都沒有帶回去。
自那一天起,黎青娉就非常害怕父親,一看見他就渾身發抖,父親也似乎極為憎厭她,一直到她出嫁,跟她說的話不超過十句。
“小姐,你還好吧?”小蘭擔憂的問,未得到回答,又叫:“九爺,小姐情況不對,婢子帶小姐繞路走吧。”
“不想被追兵砍成肉泥,你就帶她往回走!”黎天鋒暴燥的吼道。據史料記載,這吞雲山火神發怒是有周期性的,間隔最少百年,上一次火神發怒還是在二十多年以前,他還真是衰得可以啊。
並騎而行的蕭湄也看出黎青娉狀態不對,果斷的說:“小蘭,青娉姐如果支撐不住,就打昏她。現在只能進不能退。”
訝然朝蕭湄看一眼,黎天鋒的心情又好了不少:唔,假如此地的伏兵沒有搞錯目標,等到他們到時才施襲,就算不能重挫他們,只要能牽制住他們,拖延到追兵趕到,再趕上火神發怒,那才真是必死之局,現在至少還有機會,不是嗎?
如果蕭湄知道而今被視為支柱人物的黎天鋒,都火燒屁股了,竟有閒心思考如此“重大”的問題,搞不好真要奉上一串三字經了。不過,他一馬當先,她也不可能看到他正傻呵呵的自得其樂。仔細觀察了火山噴發的形態,她大聲叫道:“九叔,這雖然屬於中間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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