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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怎麼想都感覺繼續走下去只有死路一條……」

「他自己心裡多半比你更清楚。」秋無際笑笑：「如果真的人如其名是個奇人的話，我倒是很期待看看他能怎麼置之死地而後生。」

楚戈忍不住道：「他說我有整活慾望，怎麼我感覺是你有這種慾望才對……」

秋無際理所當然：「你寫的，我又不是個清修不問世事的，下個月還得跟人決鬥呢。」

「現在你已經把『你寫的』說得如此理所當然了？」楚戈奇道：「不掙紮了？」

「先要承認你的影響，才能有所掙扎。你讓我撞了個牆，我才意識到你對我們世界的影響簡直言出法隨，甚至比之前那種命定之感還讓我心驚。我甚至在想，你是真的可以隨時讓我死，只要你想那麼寫。」

楚戈差點沒跳起來：「喂，你在想什麼呢？我再文青也沒腦殘，現實是你才是隨時可以捏死我好不？」

秋無際道：「那只是舉例，我當然知道你不會。楚戈，我甚至分不清如今和你相處得這麼自然，到底有幾分是因為當初你那句『要找就找創世父神』的思維植入影響，我分不清，你分得清麼？」

楚戈猶豫片刻：「按理你都知道是我寫的了，就不會真那麼覺得了吧？」

「我知道我的性格是你寫的，為什麼還是這樣？設定既然生效，影響多大你我自己都分不清。」

「……」楚戈撓頭：「沒必要分那麼清楚吧，這太頭疼。」

秋無際淡淡道：「是啊，日子一樣過不是？我探我的世界，你解你的寂寥。但如果連這都分不清，又談什麼掙脫天道成就自我，豈非自欺欺人？楚戈，在認知自己這點上，你我甚至不如張奇人，就不要為他人喟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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