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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後玩,就像小跟班一樣。
紀墨一家並非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她的父母在她還很小的時候帶著她來到了趙家村,並在此安居樂業,紀墨的父母一去世,她就成了地地道道的孤兒,父母不在了,自己又變成了痴傻兒,若不是趙虎一家的照顧,想必自己早就死了,意念落到這裡,紀墨心中對趙虎一家充滿了感激。
她幼時就遠比一般的同齡孩子聰慧,只是生性有些皮懶,後經歷了一場變故痴傻了三年,現再次恢復記憶,不但絲毫沒有影響以前的聰慧,反而更多了一份不屬於這個年紀的孩子應有的沉穩和堅韌,明白自己這個時候再怎麼傷心難過都無濟於事。
當你面對一件自己無法改變的事情,最好的方式就是接受它。這是紀墨的父母生前經常說給她聽一句話,在五歲之前,哪怕紀墨心智遠勝同齡人,對這句話仍然是一知半解,可在她痴傻了三年後再次記起自己五歲那年所經歷的變故,卻突然理解了這句話的含義。
“小墨,你,你真的沒事?”趙虎有些不相信的伸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當然,難道你想看見我大哭大鬧,弄得滿身都是鼻涕眼淚麼?”紀墨白了他一眼。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不過像謝謝我們家之類的話就不要再說了,紀叔和紀嬸在的時候,沒少照應我們家,後來他們去了,你受到刺激傷了腦子,我們一家人卻束手無策,這幾年我爹孃心裡一直十分的愧疚,你再這麼客氣的話,他們知道了肯定不高興。”趙虎輕輕吁了口氣,拍著自己的胸膛道。
“趙虎哥哥,大恩不言謝,這樣的話我以後再也不說了,走,我們回去吧,不然趙伯伯和嬸嬸該著急了。”紀墨展顏笑了笑,掙扎著想從地上站起來。
“好,我們回家,你的頭還疼嗎?記不記得是怎麼弄傷自己的?”趙虎扶著她站起來,指著她額際那塊烏黑的血跡問。
“有點痛,不過已經沒有大礙了,至於是怎麼弄傷的,我沒有這方面的記憶。”紀墨偏頭想了一會兒,沒有頭緒,只好搖著頭道。
趙虎盯著她的額頭瞅了一會,只見上面的血跡已經乾涸瞧不出傷勢如何,只能回到家再幫她清理傷口,想到這裡,趙虎沒有再多說什麼,帶著紀墨朝著山下行去,剛走到村口,迎面碰上村長家的小兒子趙勤和村頭趙屠家的大兒子趙成。
趙勤今年十二歲了,是個半大的小子,比趙虎高有半頭,趙成十一歲,個頭和趙勤差不多,體形偏胖,一雙小眼轉來轉去,顯得頗有幾分猥瑣,趙成看見紀墨的時候,眼珠一轉,口中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腳步一跨,攔在趙虎和紀墨的身前:“嗚喲,這不是傻丫麼?趙虎,你天天帶著一個傻子進進去去,也不嫌煩?”趙勤在看見紀墨的時候,神色則是不由自主的變了一變,站在一旁沒動。
傻丫是村裡近幾年給紀墨取的名字,自她的父母過世之後,人就變得痴傻了,沒有多久,村裡的人就給她取了個傻丫的名,全村之人只有趙虎一家從來不會以傻丫稱她。
趙虎聽見趙成的話,臉色頓時一黑,一把將紀墨拉到自己的身後,冷冷的看著趙成道:“趙成,你想幹什麼?把路讓開,不然小心我揍你。”
趙成雙眉一剔,轉目朝趙勤望了過去,只見趙勤冷著臉一聲不吭,再瞧瞧目光不善瞪著自己的趙虎,只能不滿的哼了一聲,移開了腳步,雖然論個頭他比趙虎高出半頭,論拳頭,若趙勤不出手的話,他可不是趙虎的對手。
“哼,你們家拼命維護著這麼一個傻子,還不是想私吞她的家產麼,裝什麼大尾巴狼。”趙虎和紀墨剛走了二步,趙成的聲音又在他們的身後響了起來。
趙虎大怒,腳下一停,正要回頭和趙成理論,紀墨卻扯著他的衣角道:“趙虎哥哥,我們何必和一個小人討論人品問題,回家吧,我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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