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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再入……本宮……啊……沒命了……”賢妃死去活來的求饒,袁冕哪裡管她,只提足了力氣,一下下狠搗狠撞,把個又硬又粗的雞吧,搗臼一般戳撞花心,把那|穴肉搗的酥爛,|穴口顫微微的張馳,再不能縮緊,汪汪的流著Yin水。
“不入對得住哪個,冕兒且把親孃幹個痛快再說!”袁冕氣喘如牛,大力Cao搗,只將她花心恣意戳來捅去,摩擦的玉戶滾燙灼人,方覺肉具鼓脹,陽精將頹,忙把Gui頭狠塞入根,一時快意大洩。
“母子”兩個雲雨剛收,摟抱到一處共枕香酣,不過似寐非寐的光景,公公便來稟告,說有太尉府邱氏、王氏兩位夫人求見娘娘,這袁冕是吃過邵湛苦頭的,悄聲道:“見她們做甚,不過擾人清夢,白費親孃功夫。”
賢妃一聽,是邵湛家的親眷,到是另有打算,便道:“去回了她們兩個,說本宮不過片刻就來。”又與袁冕香了香嘴兒,親咂一回,道:“乖兒子這邊歇著,母妃晚些時候再陪你做樂。”
她也不忙梳洗,只將白絹揭拭下體,喚來丫環重挽雲髻,穿戴齊整,只見:金釵步搖,兩博鬢六尾百寶鳳冠,廣袖羅裙,鳳翔褶間,可不是一派皇妃氣度,又端莊又明麗,竟也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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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個袁冕看的愛個不住,親了親她手背,道:“親孃速去速回。”
賢妃轉了身出去,袁冕左右是睡不著的,胸中一動,有些好奇這邵府兩位女眷的來意,便打定主意在簾後偷聽,稍沈半晌,他也起身穿戴。
王氏跪在地上把姽嫿怎個入府,怎個勾引邵湛父子的醜事向賢妃一一稟告,最後道:“請賢妃娘娘治臣妾個不察之罪。”
邱氏覷了娘娘臉色,見一連數變,似怒非怒,似惱又非惱,忙一併跪倒,開釋道:“這南終的蘇姓女子卻是個狐媚惑人的妖精,世間男子多禁不得她引誘,我那湛兒也是一時鬼迷心竅。”
賢妃沈吟半刻,突地冷笑一聲,道:“你一個不察之罪,你又一個鬼迷心竅,好啊,推賴的到是乾淨,我豈不知邵將軍的為人?哼!”她玉手一拍桌案,直震的堂下二人膽顫,起身微移蓮步,踱至身前,又道:“你們當本宮是好蒙的?嗯?我看左不過是醜事做大了,父子四人爭搶一女子,你怕邵府裡弒父滅子或是兄弟失合,又怕擔個醋酸妒婦的惡名,便央著本宮作主,借刀殺人,是也不是?”
王氏叩個響頭,忙道:“臣妾不敢,臣妾惶恐,此女是得了天家奉誥的,臣妾怎敢私自將其治罪,這才特來回稟娘娘,實無它意啊,請娘娘明鑑。”
賢妃面色稍霽,斜溜著一雙鳳眼,左顧右盼,也不知想什麼主意,就在她抬頭的一瞬,只見繡簾飄動,恍惚間一個人影在後偷聽,垂目思忖,不多時計上心來,問道:“誰人不知邵府嬌妾美姬無數,怎叫個南終女子一佔父子四人,這個蘇姽嫿,果真是天仙絕色不成?且說與我聽聽。”
王氏道:“不瞞娘娘,此女卻有幾分顏色,雖比不得娘娘傾國傾城,也算是個麗壓一方的美人兒了。”
賢妃聽罷一笑,“你到是個靈俐的,專撿我愛聽的說。”她擺弄了兩下青玉瓶中新摘的海棠,道:“既如此,便傳了罪婦蘇氏給我問話,總不能聽你二人一面之詞就賜她死罪,如今邵太尉不在宏京,我當做個公證,才不至落人口實,兩下難堪。”
說白了,她不想得罪邵湛──賢妃是什麼人,她深諳宮中爭鬥,玩得是制衡之術,怎會被人利用了去?再說,她還想來個借刀殺人呢?
婆媳兩個半路嘀咕,王氏道:“母親,您看娘娘是個什麼意思啊?她還想護著那狐狸精不成?”
邱氏道:“護著到不至於。惜月,如今娘娘也發了話,你就將蘇氏交與她手裡,是福是禍,由她去吧。”這一上午的候著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