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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清劭隔著玻璃看那個為自己忙進忙出的男人,想起剛才老師說的話,在內心反覆確認了那個答案。
錄製非常成功,走出劇院外面便是巴黎老城的主街,不遠處有座中世紀後期歐式建築的肋狀拱頂教堂,正值週末,做禮拜的人絡繹不絕。他率先開口詢問:「沒有記者來找你的麻煩吧?」
洛銘看了他一眼,搖頭:「他們不敢。」
杜清劭總算放心,湊到他身邊說:「我想沿街逛一會。」
洛銘沒有表態,但也沒有拒絕,只是跟在他身後保持一米遠的距離。
「過來。」繞開喧鬧的人群,杜清劭拽著他的胳膊,帶他拐進了人跡較少的後巷,面對面貼著他的前胸,抓起他的手揣進自己的衣兜。
口袋裡,洛銘摸到了一個錦緞材質的正方形盒子。
「你?」他錯愕地怔住。
「前幾天問迪朗,我才知道你的23歲生日已經過了。不過他告訴我,你似乎不喜歡過生日。這份禮物我猶豫了很久,本來想等到一個對於我們而言都重要的日子送你,可今天老師告訴我,演奏音樂的方式最好方式就是聆聽音樂反饋。所以……可以讓我聽到你的心聲嗎?」
杜清劭邊說邊從口袋裡摸出兩個一模一樣的禮盒,開啟一個遞到他眼前:「這是我準備的訂婚戒指。另一半先交給你,請在奪冠的那天親手為我戴上。」
「你到底想做什麼?」洛銘看他認真的模樣,突然覺得朝他發不起脾氣了。
「你知道我根本不可能因為戀愛分心。既然事情被曝光,那就不如順水推舟。」杜清劭把錦盒放進他的上衣口袋,取下另一枚戒指緩緩托起他的右手,「不能保護好你,才是最讓我擔心的事情。雖然我的家境和社會地位都比不上你,但至少現在我有保護好你的方式。我要告訴所有人,只要我杜清劭在一天,就沒有人能做違揹你意願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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