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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好意思讓我慢點說話?我嘴角為什麼青了?啊?你說是因為誰?」
「因為我……嗎?」
「什麼因為你媽!因為你!」
「好了好了,裴裴你別生氣了,越生氣就越上火,傷口就會越疼,還是讓我幫你吧。」
「你幫我?你幫我個大頭——」
話音未落,唇被封住。
只見禺槐倏然探過頭去,柔軟微涼的唇瓣貼上了裴常楓淤青的嘴角。
裴常楓傻了眼,只感覺到時而溫時而涼的靈力化為氣體在彼此的唇畔流動纏繞,他呆滯了片刻,回過神來,滿臉通紅、有些倉皇的推開了趴在自己身上的禺槐——
「你、你這個小魔頭!平時親臉我也就忍了,這嘴巴是能隨便親的嗎?」
禺槐淡定自若的解釋道:「這不是親,我這是在給你消腫化瘀,裴裴你別亂動,這種輕傷好得快,一會兒就不疼了。」
說罷,禺槐又扳過裴常楓的臉,自帶療愈力的薄唇再一次覆上了他的傷口。
這一回,裴常楓徹底木訥了。
幾分鐘後,裴常楓嘴角的淤青漸漸消散褪去,唇畔微涼清爽,可他的臉龐卻燒得滾燙。
「裴裴,你怎麼又突然發燒啊?」禺槐貼了貼裴常楓的腦門兒,「都37度5了。」
「還、還不都怪你……」裴常楓覺得自己在禺槐面前就是個透明人,什麼反應都瞞不住這比體溫計還靈敏的小魔頭。
「怪我?為什麼怪我啊?」禺槐很認真的想了想,「啊哈!是因為我給你『療傷』嗎?」
「還療傷?你臉皮真厚,你就是打著『療傷』的幌子佔我的便宜!你這小魔頭,表面看著又笨又單純,其實心思壞得很,說白了,你就是饞我的身子!」
這可給孩子冤枉壞了:「裴裴,我發誓剛剛真的只是單純的想給你療傷,不過……你要非說我饞你的身子,我……我也確實覬覦裴裴的肉體很久了……」
裴常楓瞳孔地震:「你、你這都是什麼虎狼之詞!!!」
吾疑汝驅車且狂飆之,然卻無確鑿之證據以昭告天下啊!
「虎狼之詞?不是啊,我雖然是海妖,但說的,都是人話啊。」
裴常楓氣得直結巴「你你你、這、這是汙……汙……」
「汙?什麼汙?裴裴你還好嗎?是不是嘴角還疼啊?讓我看看——」
「看你個頭!」裴常楓伸手捏住禺槐的臉蛋,「你這是思想齷齪!汙……汙力十足!」
「什麼齷齪?什麼汙力十足?我雖然沒洗澡,但也不至於汙力十足啊?」
好麼,這倆人各聊各的,根本不在一個頻道上。
裴常楓運了運氣:「你別給我打岔!」
「好吧,不打岔。」禺槐抱著裴常楓的胳膊蹭了蹭,「裴裴,我餓了。」
「又餓了?在飯店裡就屬你吃的最多,還沒吃飽?」
「那個孫老頭兒就點了十幾道菜,每道菜那麼大的盤子,只裝了連半盤子都不到的吃食,夠誰吃的啊?摳門兒的人類。」
裴常楓無語:「現在都後半夜了,你再忍忍吧,明天天亮了就辦出院,回家吃。」
「好吧,那我想吃肉!吃好多好多肉!」
裴常楓扶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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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亮,裴常楓便辦了出院,在醫生們都在交頭接耳不理解為什麼昨天送進來的時候鼻樑骨折放了半升血恨不得推進icu的半死不活之人一晚過後竟然生龍活虎的時候,裴常楓趕緊拽著那隻正對著醫院走廊裡的販賣機流著哈喇子準備靠蠻力把販賣機掰開偷汽水喝的小魔頭逃之夭夭了。
直到回到家,裴常楓才累得癱在了沙發上,他替「大外甥」朱雨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