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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在漫天大雪裡相互擁吻,天寒地凍的夜晚,他們卻感覺不到一點寒冷,反而覺得無比溫暖,因為愛的人就在身邊。
後來言暢帶著司以深回了旅館,兩個人一回房間司以深就迫不及待地把言暢給摁在門板上,霸道又猛烈地親吻著她。
將近一個月沒見,卻恍若經歷了好幾個世紀一般漫長,司以深把自己對她的所有思念,全都化作無聲的行動,讓言暢親身感受,他到底有多想她。
……
之前在電話裡言暢只是告訴司以深楊文靜把她知道的都告訴了她,但因為兩個人沒有見面,言暢說的也就比較籠統,這次見到了,言暢就把自己得來的訊息全都告訴了司以深。
「我有種直覺,」言暢被司以深摟在懷裡,抬起頭來對上正低頭看著她的司以深,「我好像就要知道真相了,就差最後一環,證據。」
從楊文靜告訴言暢的資訊中其實言暢已經能猜出來周揚並不是無辜的人,她的父親吸毒死亡很可能跟周揚有關。
父親去世前見的最後一個人是周揚,父親出車禍開的車是周揚的……
這一切都和周揚脫不了幹係。
司以深安撫地拍了拍言暢的後背,「別著急,別亂了陣腳,真相早晚都會出來的。」
「嗯。」言暢點點頭。
至於司以深為了言暢專門帶著司劍龍找了湯雲涵,他沒有對言暢提。
她不需要知道。
她只需要知道,他不會讓她受任何人的欺負,如果有人敢讓她委屈,那他會為她討回來。
這晚司以深和言暢來來回回幾次,幾乎纏綿了整整一晚,到快黎明才肯停歇。
都說小別勝新婚,言暢這次算是見識到了。
第二天司以深就要走,這還是他多請了一天假才能第二天離開的,不然就得當天來當天回了。
言暢在濱城呆了幾天,然後就去了宜安。
沒錯,就是九月中旬發生了特大地震的災區。
三個月後的災區依舊是一副破敗的景象,災民們還住在臨時搭建的帳篷裡,想要重建家園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言暢到了災後的宜安後也住在帳篷裡,她晚上開著文件記錄旅行途中的事情,白天就走訪一些災民家庭,和他們聊天,在他們幹活的時候也會搭把手,同時也向他們瞭解情況。
元旦言暢是在災區過的,在她離開之前,和在沈城的俞則聯絡了一次,她以個人的名義,又給災區捐了一筆款還有一些物資,至於物資方面,她託給了俞則去聯絡。
從災區離開後言暢去了海城,沈滄海在的地方。
主要是已經步入了臘月份,言暢這一年一直都在忙於工作,根本就沒有回來看望過他,倒是沈滄海中間有幾次在言暢出事後專門跑到沈城去看了她。
言暢從小就是沈滄海看著長大的,後來沈滄海做生意離開了沈城,定居在了海城,但每年兩家都會聚在一起吃飯聯絡感情,在父母都出事後,也是沈滄海在她最困難最無助的時候收養了她,把她當作親生女兒來撫養。
父母去世的第一年言暢的情緒一直不好,所以她並沒有繼續上學,沈滄海甚至給她請了心理醫生疏導情緒。
那整整一年裡,她無數次在深夜情緒崩潰,甚至想過自殺,那段她覺得熬不過去的日子,每天都有沈滄海還有沈越斌為她忙碌的身影。
後來她的情況好轉,在沈滄海的資助下重新讀了高三,參加了高考,報了新聞專業,畢業後就成了一名記者。
沈家的這份恩情,言暢永遠不會忘的。
言暢買了很多營養品還有專門給沈滄海買的衣服和圍巾回了沈家,家裡的傭人一見言暢,高興的不得了,趕緊把她迎了進來。
言暢換了鞋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