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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警車又到了那片詭異的樹林,找到了那輛白色奧迪。車頭上殘存的不易察覺的血跡仍在,我卻又發現了異常之處。記著昨夜看到的時候,車門是開著的。而此刻卻關上了;車後的車牌號也不翼而飛。看來肯定是有人來過了。我將此事告知了警察,說這可能與張蓉的死有莫大關係。他二人又嘲笑我說,哪有這麼巧!但他們也認為,這輛車雖然也只有四個輪子,但肯定不簡單,並決定要追查下去。我從車頭上擦了些血沫,用紙包了起來,交給胖警官,希望他們能帶回去檢查,這兩包血跡與死者張蓉的血是否為同一個人。&rdo;
&ldo;回到學校時,天也黑了,街上霓虹閃爍,很漂亮。我已經餓得厲害了,肚子雷鳴的叫。回到宿舍,見只有李傑一人在抱著吉他自彈自唱。我忙取出來之前媽媽特地給我做的糕點,放在桌上,熱情的招呼他吃,而他似乎看了一眼,卻沒有動,只是冷酷的&l;嗯&r;了一聲。只見他依舊沉浸在吉他聲中,長發遮著臉。9月2日晚,於北方大學宿舍。&rdo;
第二章 斷簡殘編(2)真相大
(2)真相大白
第二天便開始了長達二十天的軍訓生活。
烈日下的佇列軍姿,暴雨中的行軍正步,操場上的匍匐瞄準,靶場上的投彈射擊,還有訓練間隙,和教官一起唱歌、跳舞、掰腕子、之類像一組組電影鏡頭,特寫了這在莫然看來枯燥而無味的二十天。
時間荏苒,轉眼二十天軍訓生活結束了。
黃昏,飄起了雨,先是瓢潑,然後就是淅淅瀝瀝的沒完沒了的灑。要說分別真的很傷感,雨打在臉上,竟沒有知覺。教官靜靜地站在佇列前面。耳畔,雨聲
&ldo;每當落日餘暉棲在餐廳前的窗臺,一首嘹亮的軍歌便劃破了寧靜,歌聲鏗鏘有力。教官們去吃飯時總愛唱歌,就像他們吃飯時總愛用筷子一樣。&rdo;
&ldo;我們教官個子不高,一身軍裝卻顯得精神孔武,長方形的臉,面板略微有點黑,質樸而謙遜,就像秋天裡的一株紅高粱一樣可愛。&rdo;
&ldo;他說話時,下嘴唇上翹,同學們說他是典型的&l;地包天&r;,哈哈!在說正事之前,他總要加上個感嘆詞&l;啊‐‐刁兄&r;,所謂&l;刁兄&r;一個站在首行的男生,他可是教官的&l;紅人&r;,也兼具助理,教官的軍用水壺總是背在他的肩上。每當教官喊&l;啊‐‐刁兄,革命的重擔就交給你了&r;時,他便配合的敬個軍禮,大聲回答,由於牙門跑風,聽起來這個味兒:&l;保竟(證)完成印(任)務!&r;我們齊聲大笑。&rdo;
&ldo;一天教官打算讓我們提前&l;收兵回營&r;,要我們立正,然後,用一雙貓捉老鼠的眼睛將我們看了一遍,&l;啊‐‐報數!&r;當第二排喊道九時,那位人高馬大壯如牛的兄弟,用山東大漢粗獷雄渾低沉的聲音喝道&l;九!&r;帶點方言,聽起來像是&l;有&r;。教官橫了他一眼,&l;再報數&r;。那位山東兄弟粗獷雄渾低沉的聲音喝道&l;九!&r;教官忍不住笑了,讓那一列一遍一遍的報,就聽操場上喊道&l;1、2、3、4、5、6、7、8、有!&r;我們笑的一塌糊塗。&rdo;
&ldo;好容易下起了雨,蠻指望能放假休息,哪知天尚未亮,就聽樓下一聲雷鳴般的喊叫&l;三連二排樓下集合‐‐&r;,從朦朧中驚醒就往樓下沖。教官帶著我們到了地下室,嚴肅的說&l;啊,刁兄,你去外面看看,連長在不在附近?&r;刁兄去了回來說沒見。教官大喝一聲&l;立正!‐‐練坐姿&r;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