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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臺的幕布拉上,枕知竹找了個位置坐下。
一束追光從外邊打進來,四位主持人站好點,音樂響起,幕布拉開,瞬間昏暗的音樂廳明亮起來。燈光閃耀,主持人踏光而來,幾人宣佈晚會開始後,按流程走就是要請領導講話。
對於高中生來說,不管晚會好不好看,只要不坐在教室,他們都覺得幸福,現在就是如此。
節目開始,雷鳴般的掌聲似乎要把音樂廳頂棚掀開。
掌聲一浪接著一浪,直到主持人宣佈下個節目是枕知竹的時候,他才反應過來。
鋼琴被學生幹部推上去,枕知竹在追光打起後從後臺走上去。
剛一踏上去,掌聲就響起來,有人吹口哨、有人叫著他的名字,額……這個叫他名字的是章深,這個女人的聲音化成灰他都能聽出來。
「枕知竹!啊啊啊啊!枕知竹加油!」章深兩手捧著嘴做成喇叭狀呼喊著枕知竹的名字。
一旁的張允示意她收斂一點。
臺上的枕知竹已經在鋼琴凳上坐下,當然這個凳子是重新換過的。
枕知竹手懸在空中,深呼吸,指尖落下。
悠揚的曲調從鋼琴裡傳來,黑白光影下少年輕撫琴鍵,婉轉動聽的曲調如同他的輪廓,讓人沉醉。張允專注的望著臺上的人,所有人都在看著他的寶貝,有些吃醋。
一曲終,枕知竹走到舞臺中央謝幕。
後邊的節目枕知竹不想看,便從後門悄悄溜走,張允也收到枕知竹的簡訊,跟著他出來。
「慶祝你演出成功。」張允變戲法似的從身後拿出一捧白玫瑰。
枕知竹愣住,他沒看到張允去買了玫瑰,這是?
「你去表演的時候我託人買的。」張允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他第一次送花,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謝謝。」枕知竹笑著接過玫瑰,他很喜歡白玫瑰,張允定是知道。
張允摟過枕知竹的腰:「今天那麼多人都在看你,我吃醋了。」
他將頭埋在枕知竹的後頸窩,低聲呢喃。
「這沒辦法,表演需要。」枕知竹無奈,張允還是小孩子脾性。
「那你,不是答應叫我,咳咳……」張允抬起頭,將枕知竹拉入路燈沒照到的黑暗裡繼續說:「你忘了?」
枕知竹別過臉,他不好意思,主要是那個詞總覺得怪怪的。
「別不好意思,我遲早要你心甘情願的叫。」張允露出一個痞笑,撩得枕知竹心慌慌。
心甘情願的叫,不是在床上嗎?枕知竹背脊發涼,難道那麼快就要開始了嗎?居然還有些期待是怎麼回事?
他們沒在外邊閒逛,早早回了家。
「明天跨年,你有什麼打算嗎?」張允漱口的時候枕知竹在洗臉,倆人挨著站在衛生間。
枕知竹臉上被熱水洗過看起來十分紅潤,他將毛巾放好。
「去解放碑?」枕知竹想著,前世本來想和張允去解放碑跨年,可無奈那時候人太多。因為後邊幾年來重慶旅遊的人越來越多,畢竟人傑地靈,好山好水還有好吃的。
張允含糊不清的答應:「行,我先訂那邊的房間。」
因為明天元旦,恰逢週末,所以倆人可以好好玩一場。
「我看看解放碑有什麼好吃的。」枕知竹說著便開啟電腦搜尋起來,他知道很多解放碑好玩好吃的東西,但前世出現的東西現在基本上都還沒有。
躺到床上,張允將手耷拉到枕知竹身上。
枕知竹又把他的手拿開,張允又搭上去。
無奈,他只能將自己的腿使勁壓在張允身上。
不料,張允將枕知竹的腿抱緊了。
……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