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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枕知竹面無表情的將用過的紙巾撕爛扔進紙袋子裡。
「麻煩你幫我叫一下他,可以嗎?」秦沫厙瞪著大大的眼睛,枕知竹這時候才正眼瞧她。
她今天!絕對沒穿秋褲!真想拿廁所的風乾機使勁兒吹她!枕知竹這樣惡毒的想著,好吧,他承認是他嫉妒秦沫厙這細細的腿。
枕知竹撇了撇嘴,想了一下說:「張允不在。」
「那他在哪兒呢?」秦沫厙窮追不捨,想歪著頭從門口看進去,枕知竹向前跨一步到門口,剛好擋住他的視線。
「他在拉屎!」枕知竹面無表情的說,就跟平常說話沒什麼兩樣。
秦沫厙眯著眼看了看枕知竹,將信將疑的說:「那你把這個給他。」
只見秦沫厙從褲兜裡掏出一個粉紅的信封,枕知竹不用想也知道這是什麼。
「我和你很熟嗎?」枕知竹不耐煩的捏了捏自己手裡的紙袋。
馬上要上課了,老師多半過會兒就來。他沒有接秦沫厙手裡的信封,準備轉身進教室。可是為什麼自己還是有點吃醋?不,不是有點吃醋,是醋罈子打翻了。
這樣不行,哎呀算了算了,還是幫她給吧。枕知竹想著想著便頓住腳步,叫停秦沫厙:「拿來。」
他伸手,秦沫厙笑靨如花的將信封遞過去。
「那就謝謝同學啦」秦沫厙對著枕知竹放電,眨眨眼。
枕知竹翻了個白眼,姐姐你怕是早上眼睛看不見,睫毛都畫得歪七八遭的,他這樣想著。
「不謝。」
他將垃圾扔到垃圾桶裡後,就直接回了座位。
剛剛那顆掛住他褲子的釘子已經被張允不知道用什麼東西錘進去了,他在心裡鄙視了一下自己。太小肚雞腸了,而且剛剛還對著人家女生說出這麼粗俗的話。
在他口中正在「拉屎」的張允,其實是在給他修凳子。
好吧,我道歉。枕知竹閉上眼睛道歉了一會兒,然後默默的翻開書。
秦沫厙給張允的信被他壓在屁股底下,他才不給張允呢!憑什麼!
上課時枕知竹心不在焉的,他總覺得屁股底下是根針在扎他。秦沫厙那小蹄子是不是放了容嬤嬤的針!
他從屁股底下抽出粉紅信封,扔到張允桌上。
「秦沫厙給的。」枕知竹壓低聲音說。
張允正在草稿紙上驗算,他眼前忽然出現一個粉嫩嫩的東西。
他將信封遞給枕知竹,說:「請你幫我扔掉。」
粉紅信封又完完整整的擺在了枕知竹桌上。
「你都不看看人家給你寫了什麼?」枕知竹揶揄到。
張允側過頭挑眉,默默注視著枕知竹,停下手中的筆,然後一字一句的說:「那請你幫我看看?」
「有病。」枕知竹將信封扯過來,使勁兒往桌兜裡一扔,發出一陣響聲。
臺上的數學老師看了他一眼沒說話,枕知竹意識到自己情緒失控,很抱歉的看了看四周聞聲轉過頭來的同學們。
倆人之間的低氣壓一直持續到中午,張允叫枕知竹一起去吃飯。
枕知竹沒胃口,他倆最後還在教室,其餘人都走光了。
「你到底怎麼了?枕頭?」張允扶額,他不知道最近的枕知竹為什麼情緒變化如此之快。
枕知竹從桌兜裡掏出秦沫厙送的信,拿在手上對著張允說:「這,別人送你的。你自己看!憑什麼我幫你看?」
一提起秦沫厙,枕知竹就想到了前世張允最後就是和這個女人結的婚,氣不打一處來,他害怕重蹈覆轍。
張允失笑,他從枕知竹手裡接過信封。
「你就為了這件事兒?」張允漫不經心的開啟信封,信紙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