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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知竹伸手接過來,放在鼻尖聞了聞:「為什麼?」
「因為他說,這花不是按朵賣,要買就稱重。」張允笑著坐到枕知竹旁邊。
「所以你就稱了幾斤?」枕知竹扯扯嘴角,真搞不懂張允的腦迴路。
張允搖搖頭:「我數的,剛好1314朵。」
「你……大早上就出去數花花?」枕知竹哭笑不得,他還看見張允手指上被玫瑰刺出來的傷痕。
張允抿著嘴點點頭。
「你傻不傻啊!」枕知竹笑道。
之後枕知竹廢了很大的力氣將花寄回家,運費都比買花的錢貴幾倍。
成績出來的時候,枕知竹正和張允正在大排檔吃宵夜。
「我被a大錄取了!」枕知竹激動得嗆了兩口啤酒。
張允也很激動,讓服務員上了兩瓶老白乾,今晚不醉不歸!
a大在張允的h大旁邊,比枕知竹前世的大學好很多。
枕知竹喝得有些上頭,張允更是喝得不省人事,回到酒店啥都沒做就睡了過去。
畢業旅行回來後,枕摩鴻明裡暗裡讓枕知竹和張允安排親家見面。
最終倆家人確定在重慶見面,而這時,另一個訊息傳來。
秦沫厙被判處死刑,枕知竹去見了她最後一面。
這並沒有影響到倆家人的聚會,這些都是她罪有應得。
枕摩鴻和董雪換了身dior高訂,這還是枕知竹第一次見自己父母穿得那麼正式。
張允家那邊將飯店定在重慶北碚悅榕莊,是一個奢華、關注生態、富有文化特色的酒店,枕知竹也是第一次去。
張父見到枕摩鴻就伸手打了招呼,董雪自然是和張母一起的。
那剩下的倆人……
「你們要是想出去轉轉,就出去轉轉。」張父見倆孩子不想待在這裡,便讓他們自行出去。
好在這個酒店外邊的風景不錯,讓人比較舒心。
而飯桌上的幾人,正交談著。
「其實我真的搞不懂,兩個男的,怎麼有那麼深的感情。」枕摩鴻直言不諱。
張父笑了笑:「一開始我也不明白,換位思考後,這不和男女之情一樣?只不過是同一性別罷了。」
「那這以後他們孩子的事情怎麼解決?」董雪問到。
「這些事情,就不用我們操心了,孩子長大有自己的想法,隨他們去吧。」張母笑著說。
「以後咱們常常聚,也不會覺得寂寞。」張父笑著舉杯。
「後邊還得有勞您二位照顧了。」枕摩鴻也舉杯,他怎麼覺得現在這個那麼像政治聯姻?
總感覺自家兒子找了個好人家,嫁出去的兒子潑出去的水。
幾人有說有笑,恍若真正的是一親家。
又有誰說不是真的呢?
枕知竹和張允拉著手,面朝夕陽,倆人的背影拉長。
忽然!影子融合在一起。
噢原來是枕知竹又偷親張允了。
「枕知竹,我愛你。」
「我也愛你,並將永遠愛你,生生世世都愛你。」
「肉麻!」
「你不就喜歡這樣嗎?」
矮個影子靠到另一個高個影子身上。
「『已訝衾枕冷,復見窗戶明。夜深知雪重,時聞折竹聲』這是你的名字?」張允側目望著枕知竹的眼眸,他眸子裡映著自己的身影。
枕知竹詫異:「你怎麼知道?」
張允笑笑不說話。
落在地平線上的太陽留下最後一縷光,而枕知竹和張允他們才剛剛開始。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枕知竹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