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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聳了聳肩。&ldo;就這些?這有什麼好奇怪的?&rdo;

&ldo;可她當真了。&rdo;

&ldo;許多人都這樣。&rdo;

&ldo;直說吧，&rdo;他接著說道，&ldo;她先是從通神學開始的，甚至還嘗試著同一個本地社團見面。雖然沒過多久，她就轉變了方向，但那時，她已經接觸到了不少背景複雜的人。很快，她便同蘇菲派還有葛吉夫派的人混到了一起，甚至還有一名薩滿道士。&rdo;

&ldo;有意思，&rdo;我說，&ldo;沒有修行瑜伽的嗎?&rdo;

&ldo;沒有瑜伽。我也問過她同樣的問題，但她說自己追求的是它的力量，而不是等持[2]。總之，同她廝混在一起的那些人越來越奇怪。我越來越壓抑，於是說了再見。&rdo;

&ldo;我在想這究竟是為什麼?&rdo;我沉吟道。

&ldo;這個，&rdo;他說道，&ldo;你看看這個。&rdo;

說著，他將一本黑色的書朝我扔了過來，隨即退後了幾步。我抄手接住，那是一本《聖經》。我翻到了版權頁。

&ldo;這個版本有什麼特別之處嗎?&rdo;我問。

他嘆了一口氣。

&ldo;沒有。抱歉。&rdo;

他將那書拿回去，重新放回了架子上。

&ldo;稍等。&rdo;他說道。

他返回櫃檯，從下面的架子上抽出來一塊紙板做成的牌子，只見上面寫著&ldo;暫時外出，將於____重新開張&rdo;，空格的地方有一個鐘盤，下面連著可活動的鐘擺。他將鐘擺撥到了半小時後，然後掛到門上的玻璃窗後面。接著，他插上門閂，朝我打了一個手勢，便徑直走向了後面一間屋子。

屋後的辦公室中，擺放著一張書桌、幾把椅子和幾箱書。他坐到書桌後面，朝著最近的一把椅子點了點頭。我坐了上去。他開啟電話答錄機，將吸墨紙上的一摞表格和信件挪開，拉出一隻抽屜，從中拿出一瓶基安蒂[3]。

&ldo;來一杯?&rdo;他問道。

&ldo;當然，謝謝。&rdo;

他起身穿過一扇敞開著的門，走進一間小小的洗手間，從一個架子上取了一對玻璃杯，沖了沖，隨即拿回來，放下，倒上酒，將其中一杯朝我推了過來。兩隻杯子都來自喜來登酒店。

&ldo;對不起，不該拿那本《聖經》扔你。&rdo;他說著，端起自己的杯子，啜了一口。

&ldo;你看起來似乎是想故意激怒我，讓我暴跳如雷。&rdo;

他點了點頭。

&ldo;我真的覺得，她之所以會一門心思想要獲得特殊能量，或多或少都同你有一些關係。你是不是加入了某種神秘學組織?&rdo;

&ldo;沒有。&rdo;

&ldo;有幾次，聽她說話那口氣，似乎把你當成了某種超自然的東西。&rdo;

我哈哈大笑起來。他也笑了，卻是過了一會兒之後。

&ldo;我也不知道，&rdo;隨後，他說道，&ldo;這個世界上有著許多奇怪的存在。它們不可能全都是合理的，但……&rdo;

我聳了聳肩。

&ldo;誰知道呢?這麼說你覺得她當時是在尋找某種體系，想要藉此來對抗我，以保護她自己?&rdo;

&ldo;反正我這麼覺得。&rdo;

&ldo;這是不可能的。&rdo;我告訴他。

不過，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