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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子毛衣的陸文城則看起來溫和得多了。
“我的大總裁,沒你這麼工作狂吧,大過年就開始上班了。”沈思雨一進門就嚷嚷了起來。
“和你這個不事生產的大小姐怎麼比,”陸文城在一旁調侃,“公司上下幾千號人等著吃飯呢。”
沈思雨輕哼了一聲:“一個頂尖的現代企業,就算老闆每天放大假也能正常運作,你要轉換一下思路了。”
兩個人說笑了幾句,發現章承煜根本沒搭腔。
陸文城一看他這幅模樣,心裡就明白了大半,能讓這位臨泰山崩於前而不色變的章總裁皺起眉頭,十有□□就是他家裡的那個又出么蛾子了。“你家那位還沒回來嗎?大過年的怎麼也不讓人安生。”
章承煜面無表情地玩耍著手上的鋼筆:“女人,就是麻煩的代名詞。”
沈思雨不幹了:“承煜你說什麼呢,不能一棍子打死一船人,當初我早就和你說了,就憑顧芸那種拜金模樣,她妹妹也不會是個省油的燈,就你不聽勸,自討苦吃了吧?”
陸文城拍了拍章承煜的肩,同情地說:“你這婚結的,給自己添堵,還是我這樣好,自由自在,無牽無掛。”
“承煜,你是該好好想想了,你這樣也對得起顧芸了,”沈思雨忿然說,“她出車禍這是天意,你自責了這麼多年,也該夠了!”
好友你一句我一句說得痛快,章承煜若有所思地笑了笑:“很玄妙,現在都輪不到我想了,顧蘇和我提出離婚了。”
“什麼!”
沈思雨和陸文城幾乎異口同聲地叫了起來。
“大驚小怪,”章承煜拿出了那張股權書,用手指彈了彈,“她連這個都不要了。”
沈思雨的臉色有點難看,盯著那股權書看了幾眼,忽然冷笑了一聲:“承煜,你不會傻到連這種股擒故縱的伎倆都看不出來的地步吧?”
顧蘇等了一個下午,沒等來章承煜,卻等來了徐璦的電話,徐璦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清淡如水,隨意詢問了幾句,告訴她章爺爺這兩天吵著要見她,讓她有空多來陪陪。
顧蘇有點尷尬:“媽,我這陣子可能來不了了……”
徐璦愣了一下,忽然驚喜地說:“你有情況了?”
顧蘇更尷尬了,連聲否認:“不是不是,媽,我——”
她心一橫剛想把要離婚的事情全盤托出,電話被人搶了過去:“蘇蘇,你幹什麼去了,是不是承煜老是纏著你,你別理他,來陪我玩,我今天會彈小星星了。”
顧蘇放柔了語調:“爺爺,你真厲害,要不你現在彈給我聽。”
章爺爺很高興,把手機擱在了鋼琴上,磕磕巴巴地彈了一首小星星,錯了四五個音。
顧蘇挺高興,雖然章爺爺的病治癒希望渺茫,但努力過了總是聊勝於無。她誇獎了幾句,又答應過兩天就帶著好吃的去看他,聊了好一會兒才把電話掛了。
一連兩天,她打電話給章承煜都是小朱接的,不是在開會就是在視察,她就算再傻,也明白章承煜是在避著她了。
不過這也難不倒她,好歹她也曾做了章承煜兩年多的枕邊人,對他的作息瞭若指掌,第三天的清晨,她在小區門口哆嗦著等了一個小時,終於在車庫門口攔下了章承煜的座駕。
冬日的寒流還沒有完全褪去,寒風凜冽,顧蘇的鼻尖凍得通紅,不停地呵著氣,一說話就冒白煙,還夾雜著幾聲咳嗽。
章承煜開啟車窗,看著她狼狽的模樣,有種陌生的感覺不受控制地湧了上來。
“回家歇著吧,等我晚上回來好好談談。”他淡淡地說,算了,給個臺階下吧,大過年的,別折騰了。
顧蘇愕然瞪著他,黑漆漆的墨瞳倒映出他的臉:“談什麼?離婚協議書我都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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