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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爾開溜轉移視線,向那間木屋看去,道:“媽的,不知那木屋有沒有人在?”“沒有。”
“你怎麼知道,”“蠢蛋,如果有人,他早就出來了。”“好像有點道理。”
吾爾開溜應了一聲,見馬已喝夠了水,便把它牽去樹下拴好,然後提著包袱向木屋走去,他忽然嘆了口氣,喃喃地道:“如果這是回家,那該多好!”
“你有家嗎?”“沒有。”“那麼,這間木屋就是你的家。”
兩人走到木屋門口,何必問忽然面色一變,伸手拉住他,低聲道:“哇操,屋中好像有人!”
吾爾開溜心中一驚,煞住腳步,右手迅速握緊日月輪。他想到追殺自己的敵人,心頭不由陣陣抽緊,暗忖:“媽的,難道是他們?”
何必問側耳凝聽了一會,訝異道:“哇操,聲音又沒有了。”
“你在蒙我?”
“哇操,我蒙你幹嘛?”“媽的,那你到底聽到什麼聲音嗎?”
“一陣悉悉索索的輕響,好像是人的衣衫拂過。”說著,舉劍又走了上前,吾爾開溜伸手攔住他,道:“你別進去。”“為什麼?”
“如果屋中有人埋伏的話,必定是衝著我來的,所以該由我先進去!”
何必問一昕,一雙銳利的眼,不禁又掃量了他一陣,似乎不大相信,他這人會說出這種話來。
難道何必問認識他?不錯!何必問當然認識他。
因為他不叫何必問,他叫鹹鴨。鹹鴨為了心中的秘密,他易容了。所以,吾爾開溜才沒認出他來。
鹹鴨笑了笑,道:“哇操,我打算今晚在這裡好好睡一覺,誰要吵我睡眠,他就是我的對頭!”
語畢,推開吾爾開溜的手,大步走了進去。吾爾開溜也跟入。屋中無人!
雖然屋裡很暗,但仍能看出屋裡什麼也沒有。鹹鴨納罕道:“邪了,我明明聽到聲音,怎麼會沒有人?”
忽然一隻松鼠向外竄去,二人不禁輕籲一聲,道:“哇操,原來是一隻畜牲!”吾爾開溜心頭一寬,便把包袱往地上一扔,坐了下來。
鹹鴨展目一掃,然後笑著問道:“你怕不怕對頭追到這裡來?”吾爾開溜眉頭一皺,道:“媽的,你問這話是什麼意思?”
“森林裡天黑得快,這裡有一支火把,如果你不怕引來對頭,就可將它點燃。”鹹鴨道:“因為我怕黑。”
“那就點吧!”“給我火摺子。”
吾爾開溜掏出千里火扔給他,旋即閉上跟睛,想著:“他是誰?為什麼不肯說出名字?為什麼單獨到這荒涼的深山來?”
火把燃燒起來了。火光照亮了整間木屋。
鹹鴨把千里火丟還給他,便在他對面坐下,笑道:“哇操,不知是那個好心人蓋了這麼一間木屋?我想是給獵人休息的,你說是還是不是呢?”
吾爾開溜點點頭。鹹鴨摸摸肚芋,又道:“哇操,八堵(肚子)又天(餓)了!”
吾爾開溜也感到餓了,便抱過包袱解開,取出於糧擺在地上,道:“吃吧!”“謝了!”鹹鴨立刻上前坐好,又狼吞虎嚥起來。
吾爾開溜也吃著乾糧,眼腈卻盯著鹹鴨不放。鹹鴨被盯得渾身不舒服,皺起眉頭道:“哇操,幹嘛老瞪著我?捨不得你的乾糧嗎?”
“不是,我是在想,你一定沒有準備要到這裡來,對不對?”
“你猜錯了,我準備了,只是準備得不夠充足罷了,因為我沒想到那人狡猾得像只狐狸。”
吾爾開溜心中一動,道:“你在找人?”鹹鴨點點頭。“你找他幹嘛?”吾爾開溜又問。鹹鴨搖搖頭。
“你所要找的人,是敵是友?”“仇人!”
“好啊!這可有趣了,我在逃避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