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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燒到39度,去開啟水的時候,實在支撐不住,暈倒了在病房門口的坐椅上。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退了燒,發現自己和母親躺在一間病房裡,隔壁病chuang是還沒有睡醒的母親,而自己的頭頂上方,正掛著一隻透明吊瓶。
江父大概是出門去買早餐,留了一張字條放在病chuang旁的櫃子上。
千秋看完了字條留言,虛弱的靠在chuang頭上,靜靜看著睡著的母親,臉色臘黃,嘴唇也無血色,她皺起眉頭,真的想哭。
是的,她真的想大哭一場,把心裡所有的無奈與不甘都發洩出來,她想吶喊,問一問老天,接下來,她應該怎麼辦。
chuang頭櫃子上的提包裡,手機在響,她很吃力的夠到,掏出手機,看清來顯
來電顯示的號碼讓陸千秋吃了一驚,握著手機的手蹭掉了眼淚,撫平情緒後,隨即接聽,“喂,杜娟阿姨。”
對方顯然對陸千秋的這一句稱呼極為不滿,嘆息一聲,嚴肅道:“千秋,你該叫我什麼?”
千秋愕然,扭頭看了眼旁邊仍在睡著的母親,蹙了蹙秀眉,輕聲道:“媽媽”
“媽媽,您和爸爸近來身體可好嗎?”
千秋儘量平復情緒,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但是由於剛剛掉過眼淚,昨晚又發了高燒,此時說話聲音仍然是軟嚷嚷的。
“千秋,你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前段時間你發的郵件裡,不是說你的胃不好嗎?現在怎麼樣了?媽媽要回國了,過幾天在國內a市參加一個學術研討會,正好安排給你做個全身檢查。”
電話裡的女人,聲音由嚴肅變得越來越柔和,彷彿如遠方牽掛女兒的母親。千秋趕忙道:“您真的要回國嗎?我的身體還好,好像是胃病,不過不嚴重。您不必掛心,不要為了我,耽誤您的工作。”
女人糾正陸千秋,“我只有你一個女兒,不為你掛心,為誰掛心?你的身體狀況我瞭解,而且我也十分想念你,就這樣吧,等我到了a市,再與你聯絡。”
陸千秋掛掉電話的時候,身旁的江母已經醒了,千秋忘了自己還在掛著吊瓶,正要下chuang,被埋在手背上的針頭扯痛,“啊!”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大意?自己掛著吊瓶,不知道嗎?乖乖的,別亂動”
江母緩緩的側過身,虛弱的出聲,讓陸千秋又想哭,想起母親在昨天昏厥之前,對自己那樣失望的眼神,而今現在這個時候,卻仍是對自己這樣關切。
“怎麼哭了呢?”江母繼續微弱的問。
陸千秋搖頭,抿起雙唇搖頭,一隻手背擋住了眼睛
見到杜娟,是在三天後的a市**機場,對於這位曾給予自己一個新生命的母親,江一黎的情感中,更多的是感恩。
杜娟曾說,我的女兒只有一個,叫陸千秋,只有唯一,沒有兩個。
所以這個女人完全把江一黎當作親生女兒來看待,陸千秋24歲的時候患了血癌,她的名字曾經被刻上了墓碑,但是在2年以後,她又重新活了過來,沒有人知道原因,也沒有人看得出,重生後的陸千秋,與之前的陸千秋有什麼區別。
或許區別只在於,之前的陸千秋沉默,不善言語,重生後的陸千秋,活潑,充滿朝氣。
陸千秋親自來機場接杜娟,杜娟特別高興,只是一眼就看出來,女兒的臉色不好,微微帶著病態。
“你最近是不是發高燒了?”
杜娟留一頭烏黑的中長髮,雖人到中年,面板仍保養的白/皙緊/致,身形和陸千秋一樣,遠處看著兩人,不像是一對母女,倒像是一對長像相似的姐妹。
杜娟推著行李車,一邊問陸千秋,然後停下來,捧起她的臉頰,仔細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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