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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馬好呀!早就聽聞程大人馬上功夫了得,不過於大人箭術也著實不差,我早就想見識一下了。往年只有於大人,少見程大人出席,今日看來可是有幸一見啊!」
許淳嘻嘻笑著,其他的郎君也就打打哈哈便過去了,又是勾肩搭背的。
於雁聲小幅度的彎了彎唇,任誰聽了好話也不會不高興。
射馬不比跳馬,但是比跑馬有技術難度。參賽者在跑到彎道時射出箭,箭靶在每個關口都有,一靶比一靶遠。跑三圈,記錄總靶數,靶數的八成加上跑馬的成績算作最終成績。
程粵以前不怎麼玩射馬,他小時候在田裡割草,最擅長的是爬樹,對比跑馬,他更喜歡更刺激的跳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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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浮百無聊賴的玩著那把雙環刀,雙環刀的設計巧妙,又很精緻小巧,江湖上確是不少見。她把雙環刀拆開然後裝上研究,研究出了雙環刀的最佳用法,趙浮便失去了興趣。
江湖上不用這種刀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劉家不供應是一回事,更多的是因為雙環刀不適合殺人,適合偷襲,並且殺傷範圍太小。
「哎哎哎!龔小姐,你看!開始了!啊啊啊啊,陳郎君好帥啊!」坐在一旁的貴女雙眼發亮,激動的時候直接拉住了趙浮的衣袖小聲地尖叫。
趙浮擺出一副柔弱的樣子,雙手托腮。
「陳郎君?難道你不覺得於郎君更勝一籌嗎?」趙浮小聲和那位貴女說著。陳郎君她是認識的,以前來趙府拜訪的時候被她揍過。
貴女痴笑著,雙眼彎的跟月亮一般。「雖然大家都覺得於郎君更君子,但是陳郎君會讓我覺得很安心啊。」
趙浮點點頭,「看!他們開始了。」
裁判是劉煙冉,她在起點朝看臺這邊揮了揮手。
每個郎君都蓄勢待發,他們背著弓箭,俯下身。等劉煙冉眯著眼大喊「開始」時,所有人如同利劍一般飛了出去。
雲層灑下的光芒覆蓋了整片馬場。每個人身上都像披上了陽光織成的鎧甲。
女郎還顧及著臉面,沒有直接給他們打氣,後面的小廝侍女可是沒有這個煩惱,徵得貴女的同意,就為自己喜歡的郎君加油。各種「加油」的聲音交織在一起,趙浮皺了皺眉。
每個郎君拉緊韁繩,不停用手上的馬鞭抽打馬的屁股。馬兒仰頭長嘶,頭上的鬃毛隨風飄揚。
「駕——!」
「郎君加油啊啊!」
「陳郎君加油啊!快追啊!」
領先的於雁聲跑過看臺,似是不經意的看了趙浮一眼。趙浮甩著帕子跟一旁的貴女說了什麼,旁邊的貴女便急的跳起,手圈起。
「陳郎君加油啊!今日是我爹讓我來考察你的!」
一直落在後面的陳郎君聽見貴女的聲音,猛的一抽馬屁股,「駕——」
貴女又「啊啊啊」地尖叫起來,聲音貫穿天地。趙浮偷偷抬頭看一眼,貴女的臉已經緋紅。
程粵在其中像個異類,他不落在最後,但是也沒有心思去爭第一,時不時悠閒的抽一鞭子。他青色的騎裝在風中飛舞,趙浮看見他把長發全部用玉冠攏起,少了點陰柔的氣息。
那個玉冠她見過,第一次在馬車裡見到程粵的時候她就注意到了。這個玉冠是墨綠色的,上面的螺紋花雕是阿芙畫出來的,後來為了生計拿出去賣錢去了。
「小心!」
「快快快!快去請大夫。」
「郎君怎麼這麼不小心!」
直到耳邊傳來幾聲驚呼,才把趙浮從回憶里拉出來。她定睛一看,是莫郎君。
馬場是用圍欄攔起來的。轉彎的時候若是速度過快,很容易會撞到圍欄。
莫芝酒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