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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溫寺儒會遭到溫家對家的攻擊,他爸給他配保鏢也真是不冤,溫寺儒的確會遭到人身安全的威脅,就比如這次的車禍。
任以恣又說:「那些撞我們的車?」
溫嘉恩眼裡又染上了狠勁,回答的很利索:「都是一些不要命只要錢的東西,當然是處理了。」
她這股狠戾的樣子,還當真跟溫寺儒有點像,不虧是姐弟。
任以恣又問:「那司機?」
「當場身亡。他也是盡最大可能保護你們了,把最大的衝擊都放到他那邊去了,我們已經安慰了他的家屬,保他們家屬下輩子衣食無憂。」
任以恣機械的點了點頭,他抱著有著溫寺儒淡淡氣息的校服,有氣無力的說:「我想去看看他。」
溫嘉恩卻阻止:「等等吧,他現在情況還危險,除了醫生,任何人都只能隔著窗看一眼,等他好轉吧。」
任以恣卻執意想要去看一眼溫寺儒:「那我就隔個玻璃窗看看他。」
◇ 第72章 噩夢
任以恣見溫嘉恩還在猶豫,便不顧她的意願飛快的要下床。
溫嘉恩阻攔不了他,最終還是帶任以恣過去看看。
任以恣一到最高層區,便看到好多黑西服保鏢站成幾排,最中央有好幾個人在嚴肅的交談。
任以恣看清最中央那人後,心裡一驚,便連忙躲到了角落盲區。
溫嘉恩在後面調侃:「幹嘛,你還怕我爸?」
任以恣又偷偷往溫宗遠那邊瞧了一眼:「你爸又不認我,我拱了他寶貝兒子,他能不對我有意見嗎?」
溫嘉恩覺得好笑:「你跟我弟在一起就要做好一輩子當地下情人的準備,我們家是必須要跟其他家族聯姻的,上次我弟跟我爸還因為你,鬧得很不愉快呢。」
任以恣當然知道,就是溫寺儒喝多了那天,他爸要他選別家大小姐,溫寺儒啥都不跟他說,還是管家林叔告訴他的。
「那溫寺儒選了誰?」任以恣那時候不想想這種破事,但他現在忍不住問。
「我說了,他們鬧得不愉快啊,所以我弟誰也沒有選好吧?你高興了?但我們家裡都很擔心,這是個很嚴重的問題,不過」溫嘉恩忽然拉長調子,又不說話的看著他。
任以恣問:「不過什麼?」
「不過一輩子不結婚也不是不行,但我弟必須有孩子,」溫嘉恩強調道,「溫家最看重的就是這個,沒有子嗣,再多再大的家業,一切都是空談。但現在,我弟都那樣了,先保住命再說其他的吧。」
溫宗遠終於要離開了,任以恣還特意看了一眼,男人大拇指上的翡翠扳指反射的光簡直要把人給閃瞎眼,他覺得溫寺儒之前吃醋一般的擔心也並不是沒有道理。
男人穿著定製的高階西服,全身上下沒有一處皺褶,頭髮一絲不苟的固定著,帥得跟其他人就像是在不同的次元一樣,隱約還可以聞到他身上的高階香水味。
溫宗遠怎麼看都不像是個快五十歲的中年男人,而是像吃了防腐劑一樣,看樣子以為是個三十歲的成熟男人。
父子兩人長得很像,但溫宗遠比溫寺儒更有氣質,帶著一種不怒自威的上位者的壓迫感,就算是笑,也覺得像是藏著綿密的針一樣。
任以恣等溫爸走遠了,才跟著溫嘉恩來到溫寺儒的病房,他隔著玻璃窗靜靜的看著溫寺儒,他根本就說不出任何話來。
溫寺儒像是一尊冷白的俊美雕塑一般,紅潤的唇褪成了淺淺的粉,閉目靜靜的躺在床上,彷彿只是睡著了一樣,如果沒有那礙眼的氧氣罩的話。
任以恣無數次見過溫寺儒這樣的睡顏,他的心現在卻要碎掉了,五臟六腑都錯位了一樣劇痛,雙腿就像是灌了鉛一樣沉重。
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