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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喊了句“你給我等著”後頭也不回地跑了。
狼星眼中閃過一抹訝異,沒曾想郝光光身手不怎麼樣,輕功卻很好,一眨眼的功夫就跑得不見蹤影,回神立刻自身上取出教中獨有的訊號箭往空中一拋,跳下馬飛速追去。
聽到響聲的郝光光回頭往空中瞄了眼,咬牙罵道:“格老子的,居然敢通風報信兒,真是欺人太甚!”
郝光光逃得有點辛苦,沒想到那個男人看起來那麼不起眼,結果追蹤的本事到是極好,讓她一直引以為傲的輕功在逃跑起來居然佔不到多少優勢,想停下來喘口氣都不行。
出了鎮子往行人多的集市逃去時,正飛奔著的郝光光陡然停住腳步,突然想起自己的包袱都還在馬身上掛著,此時她身上只有幾兩碎銀子,衣物鞋帽都在包袱裡。
郝光光跑不下去了,氣得將氈帽取下狠狠扔在地上,抬腳就要踩上去發洩,眼看即將踩中時又頓住了,實在捨不得毀掉還沒戴幾次的帽子,不得以收回腳在行人像看瘋子似的眼神中悶悶地揀起氈帽,拍掉上面的土重新戴回頭上。
“郝光光啊郝光光,你還能再倒黴點嗎?就偷了帖子而已,至於被人當犯人通緝嗎!”郝光光煩躁得團團轉,連前一刻口乾想喝水的事都給氣忘了,剛剛為了逃跑情況緊急之下哪裡還顧得上包袱?
想取回包袱和馬就得回去,可那人已經放了訊號,那裡必定設有埋伏,回去根本就是等於自投羅網,可若不回去她那起碼值三十兩銀子的馬和包袱就全沒了!
對於她這個窮慣了的人來講三十兩銀子可是相當龐大的財產,寧願挨餓受凍吃點苦頭都不能將這麼多銀子棄了!
掙扎了好一會兒,金錢和麵子郝光光沒猶豫多久便毫無保留地選擇了前者,為了那過去足夠她和老頭子花用近十年的銀子,苦著臉很沒骨氣地折回。
一路上郝光光不斷地開解自己,只是兩個帖子罷了,這還是對方先偷她的錢袋她小小回敬了下而已,那不知做什麼的勞神子主上真要計較也是他們理虧在先,怨不得別人。
回到那個人跡稀少的小鎮時已經過了酉時,鎮上坎柴的和去遠處集市採買的人陸續回來了。她的馬還在,拴在樹上正埋頭吃著地上長的草,包袱也在它的脖子下掛著,兩丈遠處站著個男人,看清正望過來衝她挑眉的男人的臉郝光光就來火,此人正是那個被她偷了請帖之人。
“就這麼著回來了?左某還以為須得費好一番功夫才能‘請’來閣下,結果卻……請問閣下是太過自信呢還是天真過頭?”左沉舟拿眼角瞄了瞄被拴著的白馬,語氣透著令人無法忽略的嘲弄。
“呸。”郝光光一臉鄙夷地瞪了眼左沉舟,對他嘲諷的語氣極有意見,她有時是會犯傻,卻非一直都傻,這次是她是為了“家當”甘願自投羅網的。
白馬看到主人回來,立刻停下吃草,歡快地打了記響鼻,搖著肥美的大屁股甩著尾巴湊上去,拿大腦袋用力拱著郝光光的腰與她親熱。
“猜到你會為了這馬和行囊回來,只是……”左沉舟用手摸著下巴疑惑地將郝光光從頭看到腳,雙眼又在她臉上仔細看了一會兒後道,“據狼星所言,你是死活不願與他走,還逃得不見蹤影。現在卻自己回來了莫不是想通了?既然如此先前又何必逃得那麼拼命,簡直添亂。”
“老子願意逃就逃,願回來就回來,你管得著嗎?真是鹹吃蘿蔔淡操心。”郝光光揉了揉愛馬的頭親熱完後解開馬繩,跳上馬背冷著臉催促道,“你家‘豬’上不是要見本少爺嗎?還不滾到前面去帶路!”
左沉舟聞言眼神驟然一冷,抬手阻止了隱在暗處蠢蠢欲動的暗衛,沒理會郝光光的挑釁,吹了聲響亮的口哨,一頭通體紅毛的高頭大馬立刻從遠處跑來在左沉舟身前停下。
利落地躍上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