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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兩天的地方多了，&ldo;金色的星期六&rdo;挪到了星期五。星期六晚上，客人很少，一流的招待員都去休息，許多夜總會都只讓些不太出色的二三流女招待出來支撐門面，金門夜總會也只有平常三分之一的女招待出來應酬。

味澤認為，只有這樣的晚上，才能事半功倍地從不吃香的女招待嘴裡，掏出她們平素對名聲顯赫的女招待的滿腹牢騷和反感。

味澤估計得一點不差。他晚上八點左右到金門夜總會時，的確都是些不出名的女招待，一個個閒得面壁而坐。

&ldo;您來啦！&rdo;連迎接客人的聲調也顯得無精打採。這時，屋裡空蕩蕩的，所有的目光都盯上了味澤，估計看能叫誰給他陪酒。

&ldo;您點哪位？&rdo;侍者過來問。

&ldo;我不想點，儘量來個老人吧。&rdo;

味澤答著話，在待者指引的座位上坐了下來。對初次來的單身客人，反正不會叫出色的女招待來陪酒，對於他的意圖來說，在這店裡呆的時間長而又不文出名的女招待倒是最理想的。

&ldo;您來啦！&rdo;隨著話音，一個女招待微微地哈著腰來到味澤的座位上；看樣了年紀在四十歲上下，一副疲憊不堪的樣子。

一說要個&ldo;老人&rdo;，果真給個老傢伙，味澤心裡嘀咕著，不由得苦笑了一下。這個女人可能已經有兩、三個孩子了。侍者也許把&ldo;老人&rdo;理解成了年紀大的，若是這樣的話，味澤就要把僅有的一點錢白花在這裡了。

那女人一屁股就偎坐在了味澤的身邊。

&ldo;您喝點什麼？&rdo;一張嘴，趕緊憋住一個小小的哈欠。

&ldo;您是頭一次來吧？&rdo;

女人一邊搭著話。一邊往味澤要的酒裡對水。

&ldo;這麼豪華的地方，我們這等靠月薪生活的人來不了幾趟。

&ldo;像您這樣的人，星期六晚上即使不到這樣的地方來，更快活的地方不也有的是嗎？&rdo;

對完了水，女招待把玻璃杯遞約味澤，眼神顯得分外溫柔，彷彿在勸戒比自己還年輕的男人：不要勉強嘛！這種態度對店裡來說夠不上怎麼熱心，但卻像是設身處地地在為客人著想似的。

自己可能意外地碰上一個好物件了，味澤轉念想道。

&ldo;光棍一條。連個女朋友也沒有的男人。哪兒也沒有可去的地方呀！&rdo;

&ldo;哩喲！您這位先生還沒有結婚哪？&rdo;

女人露出驚奇的神色。味澤點了點頭。

&ldo;我可不信。您這麼沉著穩重，像您這樣的人，到哪兒都吃香啊，何必叫我這樣的老太婆。&rdo;

&ldo;女人不在年紀大小。&rdo;

&ldo;暖喲。您說的真叫人高興。不在年紀。那在什麼呢？&rdo;

&ldo;在於性格的溫柔和與年紀相稱的風姿。男人可分為兩大類。&rdo;

&ldo;哪兩類？&rdo;

女人不知不覺地被味澤的話拴上了套。味澤的談話技巧，在勸人加入保險的工作中鍛鍊得滿出色，這時談話的情形，已看不出哪個是主人，哪個是客人了。味澤就像來勸告人加入保險似地聊開來了。

&ldo;女人分上半身和下半身，兩大類就是一類只對下半身感興趣：一類則喜愛女人整個身子。&rdo;

&ldo;上半身和下半身，講得真好。那麼，你是屬於哪一類？喲！我真糊塗！您要是下半身派，就不會叫我這樣的人了。&rdo;

女人苦笑了一下。倆人之間充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