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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華夏最末一個王朝‘清滿’乃是蠻夷入主中原,曾頒下極其野蠻、殘忍的所謂‘留髮不留頭’的剃髮令,逼迫的許多既不不願改變‘華夏衣冠’,也不想坐以待斃的博學大儒紛紛攜家帶口外逃,而其中一批的首選之地便是有著‘小中華’美譽的韓朝半島。
這批儒生中,地位最高、名望最大的乃是號稱‘春秋列國’之後儒家唯一的宗師人物,被世人尊稱為‘朱子’朱熹的後世子孫朱圭璞。
他和一群同道中人千難萬險乞丐一般逃亡到‘韓朝’後,深恨清滿朝廷的迫害,鄙夷那些剃髮異服侍奉蠻夷的儒生,公然揶揄他們‘死後無顏見列祖列宗’,研究學問時處處強調和中原儒學的不同,甚至以朱熹留下的‘義理之學’為根基,另立了‘韓儒’體系。
其闡述“萬物之理終歸一,是為‘太極’也”、“太極只是一個理字”的文章,在韓朝半島影響深遠至極,以至於如今‘韓朝’許多城市的地方旗幟,還都選用細微處稍有不同的太極圖案,召開‘民國運動會’時,整個廣場幾乎三分之一全是‘太極旗’在飄揚。
也正是在這種情況下,韓朝半島根深蒂固的本土文化對上世紀五十年代的華國移民產生了深遠影響,社會人文在經過幾十年的演變後,已變得和圓臺島大相徑庭。
五十一章 心、神相融
‘韓朝’無論土地面積還是經濟實力都遠在‘圓臺’之上,民國舉凡字首有‘中華’二字的大規模行業會議,比如中華‘保險’年會、中華商貿峰會、中華補教業懇談會等等,十次中至少有六次會在漢城召開,所以李香芝夫妻其實對這座城市非常熟悉。
計程車載著他們一家三口,在漢城市街巷中左轉右拐,前進了一會便停在了夫妻倆指定的一座稍顯陳舊的金黃色外觀略有些俗氣;
樣子修建的方方正正;
佔地瞧上去長、寬大約在三、四百米左右;
十五、六層高的大樓頂端樹立著‘漢拿酒店’四字霓虹招牌的建築物門廳前。
“謝謝了,司機先生。”張漢民按照計價表付了錢,下車去取行禮,在酒店旋轉門前迎賓的年輕門童看到這一幕,馬上露出八顆牙齒,嘴巴里說著,“歡迎您光臨漢城漢拿酒店,先生,請把行禮交給我就好了,”,殷勤的迎了上去,幫忙把張家的旅行包提在了手上。
這時張木子也推門走下了汽車,透過玻璃門看了看酒店雖然裝修的並不奢華但卻打掃的十分潔淨的大堂,倒也沒多說什麼,畢竟在申羅島外,他還沒有品嚐過自己剛擁有的那億兆財富所能帶來的樂趣。
“這家酒店我和你爸爸住過好多次了。
當年我們來漢城參加的第一次‘補教業年會’就是辦在這家酒店。”看到兒子向酒店裡望,李香芝摟住他的肩膀,語氣中帶著幾分緬懷之意的說道:“那時候我記得你才二歲不到,剛剛斷奶,要不是你奶奶一定不讓你坐飛機的話,我們就帶著你一起來了。
那樣的話,說不定你當時就會喜歡上漢城這座城市了。”
“媽,你們開會一定很無聊,我才不要跟著呢。”張木子笑著搖搖頭,和母親一起跟在父親身邊走進了酒店大堂。
他們一進門,守在大堂前臺的一位穿著黑色套裝,年紀看起來四十歲上下,胸牌寫著‘副理’兩字的幹練職業女性便認出了熟客,熱情招呼道:“張先、張太歡迎你們再次入住‘漢拿酒店’,這次是來旅行還是參會呢?
如果是旅行的話,今年我們酒店和漢城幾家大型藝術館簽訂了協議,客人可以提前拿到參觀券,有需要請儘管找我。”
“謝謝你啦,宋副理,”李香芝朝那職業女性回以一笑,搖搖頭,指著身邊的張木子語氣中帶著一種莫名自豪味道的說道:“我們這次來既不是旅行也不是參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