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全家入獄,覺醒異能(第2/3 頁)
老國公爺隨性灑脫,愛馬如子,隨時去看自己的戰馬。
張氏有天趁著老國公爺喝醉睡在馬房,給老國公爺灌了春藥,又運氣好懷了孕,才抬為小妾。
可老國公爺自從那一次後便再也沒去看過她。
就連她生的顧冬,也極其不喜,名字都是隨便取的。
禍害遺千年這句話說的不錯,顧老爺子和顧老夫人早逝。
這個小妾倒是活得好好的,竟還恬不知恥的霸佔了顧府國公府老夫人的名頭。
顧冬的夫人劉氏,是張氏孃家的一個遠房侄女。
性情和張氏簡直如出一轍,狹隘刻薄,小氣吝嗇。
裴氏出身高貴,自然不願與這種人為伍,當初為了分家,許諾了二房數不清的財產。
提取完原主的記憶,想到一路上都要和這一家人一起,謝菱心煩的揉著太陽穴。
二房的牢房好巧不巧就在顧家隔壁,二房所有人此刻全都虎視眈眈的盯著顧家,恨不得把他們生吞活剝了。
特別是劉氏和張氏這對婆媳。
“裴樂清,你看看你養的好兒子,把國公府害成這個樣子!我的好孫兒原本都考上功名,要將國公府發揚光大了,都怪你們大房!”
張氏指著裴氏,怒罵道。
裴氏根本就沒睡著,聞言慢慢睜開眼睛,神色冷淡,把張氏襯托得像個小丑一樣。
她啟唇,即便身處牢獄依舊滿身高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用得著我教你?平日仗著國公府的名譽作威作福,如今出事想撇清關係,哪有這樣的好事?”
一連串文縐縐的詞將劉氏張氏腦殼都繞暈了。
張氏呸了一口,“你個不敬長輩的小賤貨,怪不得丈夫兒子死的死,消失的消失。”
陰毒的眼睛盯住顧離,“我看你這個兒子也要死,死在流放路上。”
裴氏被氣到,狠狠咳了一下。
顧離握緊了拳頭,一拳砸在鐵欄杆上,“給我閉嘴,在亂說信不信我打你。”
張氏撇了撇嘴:“你敢!老公爺臨死前親口對我說要扶我做正夫人,我是真真的國公府正夫人!是你的嫡親祖母!”
也是湊巧,老國公死的時候,張氏恰好過去找國公要銀子。
因此她便到處說老國公爺臨死的遺言是扶她做正夫人。
謝菱實在看不下去了,將汝姐兒輕輕放下,口齒伶俐冷聲道:“一個爬床上位的養馬小妾,還真把自己當長輩,真是笑死我了。
老國公爺要真想扶你做正夫人,會對你不聞不問這麼多年?別在這自欺欺人了,我看老國公爺的棺材板都快蓋不住了”
張氏氣得胸膛上下起伏,那張上窄下寬的臉漲得通紅,厲聲問道:“這爛嘴的小賤貨是誰。”
劉氏忙答道:“婆婆,這是顧危的妻子,嘴毒著呢”
二房牢房裡,一個綠蘿裙的少女聽見“顧危妻子”四字,不由得抬起眼細細打量了她幾下。
謝菱冷然望過去,毫不畏懼的迎接少女惡意的打量。
二房那邊還在吵吵鬧鬧的罵著,一個冷厲的聲音突然響起。
“都給我安靜,再吵就拉去刑房把舌頭割了。”
二房瞬間安靜下來。
陰暗的走廊裡,走出一個一個滿臉橫肉,眼神陰狠的獄卒頭子,身後跟著幾個抱著囚衣的獄卒。
獄卒頭子一屁股坐在黑乎乎的榆木四方桌旁,翹著二郎腿,三角眼閃著精光,“都給我把衣服換了,把身上值錢的東西全交出來,別耍花樣,不然我有的是手段。”
說完,這牢頭和下屬淫笑了一下,一行人開始旁若無人的評判女人們的身材。
這些獄卒全是男的,牢房裡諸多女眷,如何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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