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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笑了一聲,鄭之言笑問:&ldo;怎麼了?&rdo;
林秋水頗感興趣的看著他:&ldo;記得《傾城》裡的白流蘇,費盡心思嫁給了範柳原。結果成了妻後,她反倒後悔了。&rdo;
鄭之言心中一動:&ldo;怎麼說呢?&rdo;
林秋水調皮的眨了眨眼睛:&ldo;因為範柳原便把他所有的俏皮話都留給旁的女人聽了啊!&rdo;
鄭之言&ldo;哈哈&rdo;一笑。
林秋水的紅唇優雅的啜著酒:&ldo;遠處半高不高的方桌前坐著一位美麗的女子,她的臉有種接近半透明的玉感,那雙眼睛閃著粼粼的波光,看著似乎是一位過分端莊和憂鬱的大家閨秀…&rdo;
鄭之言勾著唇:&ldo;不愧是大作家,語言真是細膩豐富。&rdo;
林秋水哈哈一笑:&ldo;你放心吧鄭少爺,儘管去找遠處那位憂鬱的大家閨秀。&rdo;
鄭之言親暱的掐了掐她的肩頭,向遠處走去。
林秋水聽著溫柔奏起的巴伐利亞箏,心中緩緩流淌過煙霧繚繞的藝術長廊下,那個穿著白裙子的女孩。
她半眯著眼睛,看著鄭之言正在試探著那位大家閨秀,不禁笑了笑。
對於一個圓滑的掮客來說,所有能吸引他的漂亮花兒,都有值得探索的價值。
雖然,他不會在乎手中握著的這朵,是否正在枯萎。
我心中大概也不在意吧。林秋水默默的想。
如果自己還有什麼留下而尚未破碎的東西,那就是僅存的一點自尊和理性。
她想,她永遠不會像那個夢中的白衣女孩兒一樣,敢於不顧一切的結束失去愛的生命。
鄭之言若無其事的走了過來,為她獻上了一朵玫瑰,雖然上面尚有其他女子的香水味。
林秋水託著下巴,勾唇一笑:&ldo;我想,或許我可以寫個故事。&rdo;
鄭之言挑眉:&ldo;什麼故事?&rdo;
林秋水微微一笑:&ldo;一個有些憤世嫉俗的冷淡女記者,因為一件離婚案,認識了一個圓滑富家子的故事。&rdo;
鄭之言輕輕颳了刮她的下巴。
林秋水回到滿是夜色的家中,脫下了高跟鞋。
她開啟了電腦,在螢幕上慢慢的輸出一行字:&ldo;這三天,她可謂是處在風口浪尖上。
開啟w共享,她一邊擦汗,一遍用纖細的指尖滑動手機屏……&rdo;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部分到此結束啦,之後會不定時更新的。
☆、紅玫瑰與白玫瑰
&ldo;嘿,朋友,你知道嗎。偉大的藝術家所看到的,從來都不是世界的本來面目。一旦他看透了,他就不再是藝術家。就像是素描時光的角度一般,值得我們去畫作的不是高光部分。哦,蠢貨才會選擇那裡。我想在明暗交界處用40的色彩與灰度簡直不能再完美…&rdo;
林秋水心中嗤笑一聲,她舉起了手直接打斷jas激情四射的演講:&ldo;嘿,我的朋友,我想你可能是因為沒錢購買過度堅硬的hb鉛筆才會沒辦法將色系補充完整。&rdo;
頓時間鬨堂大笑,jas嘿嘿聳聳肩:&ldo;林,我發現你其實是一個狠毒的女子,你的情人每天都生活在刀子中,即便是100的飽和色系都不會令他快樂。&rdo;
林秋水百無聊賴的看著周圍一群金毛白毛放肆的笑聲,她想中國人始終不太懂得西方人對於幽默的理解與高潮,就像是東西方對於愛情的定義一般。
她一個愣神,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