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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麼同?東方的柔美和西方的豔美是有很大區別的,不可相提並論。”湛楚非不同問題不同分析。
李朝不以為然:“哼,想誇我們校花美就直說,至於繞這麼大彎嗎?”
湛楚非頷首而笑,“確實不錯,不過看起來像個小刺蝟,誰都不理?”
李朝笑口道:“美女嗎?自然有些傲氣。不過她可不是小刺蝟,對人都很可親,不過就是很隨性,什麼事都說一不二的。想不想知道男生在背地裡都叫她什麼?”
“什麼?”湛楚非饒有趣味。
“冰琪琳,好聽吧?我聽了也覺得形象,不過她不是夏天的冰琪琳,是存在冬天的冰琪琳,冷冷的,甜甜的,可望而不可及。”
“呵呵,是嗎?”湛楚非的酒杯貼著下鄂,微微含笑。
“怎麼?你這個海龜也有意追我們的校花?那我可警告你,你這個隊排得可長了,大學三年,沒見過她交過什麼男朋友。”
說得湛楚非的獵勝心態越發膨脹,把手中的酒杯放在李朝的手上,整了整衣領,自信滿滿地緩步走過去。彎腰俯身,紳士地伸出右手:“小姐,能請你跳舞嗎?”
喬心言抬眸望向湛楚非,一下被這雙清亮透徹的水眸給攝住,湛楚非還伸著手,反應不過來,樣子窘得好不過剛才那些挫敗而歸的男同胞們。
“你也是我們學校的?”喬心言好奇地打量著湛楚非,問道。
湛楚非從來沒覺得自己這麼傻冒過,一個接受不到別人回應的動作他竟然呆愣得保持了有三分鐘之久,想自己什麼美女沒見過,竟然在一小丫頭面前醜態百出,故作鎮靜地理了理衣襟,清了清嗓子,說道:“我不是貴校的,我是李鵬請來的。”
喬心言哦了一聲,低頭不打算再搭理。
李朝在不遠處看戲般地樂呵著,那樣子就等待著湛楚非灰頭土臉地回來,好讓他幸災樂禍。湛楚非一副誓死不罷休的精神,指了指喬心言旁邊空檔的位置,繼續問道:“我能坐這裡嗎?”
喬心言淡淡笑了笑,挪了挪位置,湛楚非開心地坐下,禮貌地說了聲謝謝。
湛楚非看見她正飲著一杯果汁,在舞會上,大多端著的大多是紅酒,果汁倒是少見,便問道:“你不喝酒嗎?女人適當喝些紅酒能養顏。”
喬心言原本舒展的眉梢不動聲色地蹙起,透亮的水眸不經意地流露出一絲慌亂,冷冷道:“我不喝酒。”是的,從三年前的那個晚上之後,她再也沒有碰過酒,而且是滴酒不沾,她要隨時保持清醒,保持警惕。
“噢!那你為什麼不跳舞?”湛楚非堅持不懈,越挫越勇。
“不想被人踩腳。”喬心言依然是淡淡地回答,確實她不是沒和人跳過舞,可每次一支舞還沒下來,就被踩了N次了,每一次她不得不中途喊停。
湛楚非不明所以,傻傻地立即辯解道:“我跳得很好的。”
“嗤”喬心言低頭輕笑,湛楚非頓感大窘,臉微微漲紅。喬心言抬眼看看這個看起來有些傻傻愣愣的湛楚非,鬼使神差地答應:“那好吧,你保證不踩我腳。”
“我保證。”湛楚非拍著胸脯打包票。
握住她柔軟細滑的小手,右手輕搭住她纖細的腰身,她的身上散發著淡淡的幽香,不是哪一種高貴的香水味,而是一種天然的奶香,伴著幽幽的清甜味,撲入鼻簾,久久葷繞,令人心思神遠,夢遊千里,他終於明白那些男士們踩她腳的原因了,因為根本無法專心跳舞,腳步紊亂得找不到節奏感。
“你踩我腳了?”喬心言噘嘴埋怨道。
“對不起,對不起。”湛楚非一個勁地彎腰道歉,點頭抬頭間,頭撞上喬心言的鼻尖,喬心言立時捂住被撞得生疼的鼻子,眼眶頓時被撞得盈盈泛水,委屈地叫道:“你又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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