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5 頁)
跪在了地上。
到底不是一起練了三天的曲寧,鞠的落點有些偏,她那一腳並沒有十足的把握。
歡呼聲驟然響起。
她回頭一看,那鞠剛好打了個圈,顫巍巍地落進了風流眼內。
憋著的一股氣頓時洩了,她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
衛予墨在場外嘴角輕挑,露出了一抹笑意。
霍言祁撣了撣衣袖,嘲弄地看著她。
辛子洛大步朝她走來,笑容滿面。
景鑠衝著外面一招手,頓時,一群人魚貫而入,捧著手巾,端著盤子,揪著人把手臉都用手擦洗了一遍,又一人奉上了一碗參湯。
“原來是你!”晏恣頓時回過神來:感情這兩天好吃好喝好睡伺候的就是景鑠這個主兒!
“是我。認出我來了?”景鑠盯著她,眼中滿含期待。
“這兩天是你在招待我們吧?多謝了,不過,這副神神秘秘的模樣做什麼,要不是出了這個岔子,你就不準備露面了?”晏恣瞟了他一眼。
景鑠的笑容滯了滯:“你把我忘了?”
這話聽著有點不太對勁,還沒等晏恣細想,那五個軼勒人大步走了過來,為首的那日松臉色灰敗,神情卻依然倨傲。
“哎呦,那日松俟斤,我還以為你跑了呢,原來還在這裡啊。”晏恣譏諷著著說,“你倒是再嘲笑我們大梁人膽小如鼠啊。”
那日松咬緊了牙,憤然道:“願賭服輸,軼勒人從來不做言而無信之事。”
“那你們這是準備磕頭叫我爺爺了?”晏恣揹著手吊兒郎當地在他身旁走來走去。
那日松一語不發,臉憋得通紅,認輸倒是可以,可要是對著眼前這個小孩兒磕頭叫爺爺,他以後就不用回軼勒了。
“放屁!”包圖魯一直站在那日松的身後,忽然大喝了一聲,右手往腰上一抽,一道銀光朝前閃過。
辛子洛眼疾手快,拽著晏恣的衣袖往後一拉,晏恣後退了兩步,定睛一看,一把匕首落在了她原來位置前方。
“怎麼,你要殺人滅口不成?”晏恣驚愕地看著他,“殺我一個可不夠,在場這幾百號人有本事你都殺了!”
包圖魯的雙眼通紅:“我早就說了,有本事我們一個對一個單打獨鬥,非要比這什麼蹴鞠!”
“單打獨鬥你就能贏?”晏恣不屑地看著他,就剛才場上的衝撞來看,包圖魯也只能欺負一下她和景鑠。
包圖魯慘然一笑:“和你說了你也不懂,我寧願被人一刀斃命在對決中。沒什麼好說的,輸便輸了,讓我磕頭叫爺爺卻是萬萬不能的,你殺了我吧。”
說著,他指了指地上的匕首,拍了拍胸脯,眼神直勾勾地看著晏恣。
晏恣撿起那把匕首,只見刀柄繁複,鑲嵌著大大小小的寶石,而刀刃鋒利,指尖還未觸到便感到一陣寒意。
在手心把玩了片刻,她朝著包圖魯走了幾步,匕首在她指尖漂亮地轉了一圈,被頂在了包圖魯的胸口。
辛子洛的心一緊,忍不住叫了一聲:“小恣!”
那日松和另三個軼勒人倒抽了一口涼氣,卻只是死盯著那匕首沒有吭聲。
“性命被人捏在手裡的感覺如何?”晏恣嘲笑道,“你從前打人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也會有這麼一天?”
包圖魯的嘴唇泛白,閉上了眼睛。
晏恣的手一鬆,匕首“啪”的一聲插入了泥中。
她聳了聳肩,遺憾地道:“哎呀手滑了。”
包圖魯倏地一下睜開眼來,不敢置信地看著她,嘴唇微顫。
晏恣後退了一步,拍了拍手,朝著那日松幾個看了過去,一本正經地道:“我忽然想了起來,你們沒法叫我爺爺。”
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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