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頁(第1/3 頁)

向衡：&ldo;……&rdo;

黎蕘笑到扶牆。

向衡把那一百塊塞回顧寒山手裡：&ldo;好了，你用行動證明瞭，你確實有精力完成模擬畫像。&rdo;

顧寒山對黎蕘道：&ldo;你看，就是性別的問題。&rdo;

黎蕘笑著擦擦眼角淚痕，攬住顧寒山的肩：&ldo;你一定是吃可愛多長大的。&rdo;

&ldo;不是。我是磕鎮定劑長大的。&rdo;顧寒山答。

向衡：&ldo;……&rdo;

這位妹妹，你能泡到任何一個男人那都是奇蹟。

第15章

向衡開車載顧寒山去分局。

顧寒山一上車就戴上了降噪耳機，閉著眼睛靠座椅睡覺。

向衡也不管她。他把車窗都關上，沒有開音樂，再把手機也調成靜音。車子裡非常安靜。

去分局的路程並不長，但晚上八點多的這個時段路上居然還有點堵。向衡不著急，慢慢開，二十分鐘後到了地方。

向衡停好了車，眼見顧寒山一動不動，他就沒叫她。他掏出手機給葛飛馳發訊息，說他們到了，等一會上樓。葛飛馳很快回覆說他已經通知值班小警察和技術員，讓向衡他們直接上三樓304辦公室。

向衡再翻了翻手機上的資訊，該回復的做了回復，然後一轉眼，看到顧寒山正看著他。

&ldo;你醒了？&rdo;

&ldo;並沒有睡。&rdo;

&ldo;那走。&rdo;向衡也不廢話，推開車門下來等她。

顧寒山收好耳機，跟在向衡身後溜溜達達上了三樓。

一個叫李新武的年輕警察早就等在技術室，他跟姓陳的技術員一起接待了向衡和顧寒山。

李新武拿手續表單給向衡和顧寒山簽字，技術員給他們讓座。兩個人都對向衡非常客氣：&ldo;久仰大名，總聽說你的事。&rdo;

顧寒山多看了向衡兩眼。

向衡跟他們兩人客套兩句就催著進入正題。李新武忙別的去了，技術員把模擬畫像的軟體開啟，他的工作檯用的是兩個大顯示屏，臉型的素材庫開啟，密密麻麻全是臉。

&ldo;瘦子，長臉。&rdo;顧寒山道。

技術員把瘦長臉的庫開啟，正要調大圖給顧寒山挑，顧寒山已經選好了。&ldo;先用這個吧。&rdo;她指了指。

技術員愣了愣，把這個臉型選上了。這是碰上了一個完全沒有選擇困難症的證人了嗎？

&ldo;來眉毛吧。&rdo;顧寒山道。

技術員道：&ldo;你印象中最深刻的五官是哪個，最有特徵的，我們先選那個，後頭其它的就好認了。&rdo;

&ldo;全都深刻。&rdo;顧寒山式語氣狂妄。

技術員：&ldo;……&rdo;

向衡坐在後面有些想笑。看顧寒山妹妹虐別人還是挺爽的。

技術員很有耐心：&ldo;或者從眼睛、鼻子開始。&rdo;

&ldo;我就想從眉毛開始，從上往下排。&rdo;顧寒山式語氣霸道。

技術員：&ldo;……&rdo;強迫症嗎這是。

&ldo;眉毛有些平，不算粗，不短不長不亂，前面挺密實，眉尾有些散。&rdo;顧寒山式語氣堅定。

技術員：&ldo;……行。&rdo;你是證人聽你的。

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