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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聲說:“大人,今早探子們來報,看見季開陽出了平城,往岑國方向去。他善於術數,不知道使了什麼法子,甩掉了我們的探子。現在恐怕已經到了岑國境內去了。”
“什麼?”
林懷琛有了怒氣,“簡直是胡鬧。”
這時門外響起了幾個人的腳步聲。是王飛雲、馮定應和施崇明幾個。
他們腳步匆匆,走進林懷琛的房裡。
那個暗探看他們進來,登時隱到暗處去了。
馮定應開門見山地說:“林大人,季開陽走了。他留下了一張條子,說要手刃鳳青。”
林懷琛的臉上尚有怒容。
他接過那條子,慢慢讀出來:“手刃鳳青,不死不歸。季。”
小鬱湊過去看。
那條子上的字跡竟是咬破的手指用血寫上去的,一共九個字,卻是鮮血淋漓,張揚可怖,彷彿有天大的怨仇。
尤其是那個“死”,竟然是鐵畫銀鉤、力透紙背,幾乎就要將那條子浸破。
馮定應也是朝廷的高官,自然明白林懷琛緣何而怒。
他也是一派焦急:“季開陽果真是不管不顧嗎?他要如何去殺那鳳青?他要置代國於何地啊!”
小鬱不說話。
她幾乎登時想到了那個曠野上孤零零的墳。
她好像隱約地明白些什麼,但又說不出來。
如果沒有傷心事,誰又願意做傷心人?
王飛雲沉吟開口:“小鬱,你可否施術將他追回?”
於是滿屋子的人都看著她。
小鬱很歉然:“我的修為實在高出他無幾。他現在恐怕已經到了岑國境內。不過,我的確可以試一試,還望各位不要對我報太大希望才好。”
眾人點了點頭。
小鬱於是說:“既然這樣,事不宜遲,請給我備馬。”
眾人見狀,於是退出房去,高聲喚人備馬。
林懷琛收拾好桌上筆墨,拉小鬱到身邊:“我和你一起。”
“可是……”小鬱猶疑說:“可是你應該回陪都保衛陛下的。”
林懷琛笑一笑,看著女孩子生動的臉,輕聲說:“陛下有天下的人相護。而你,只有我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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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鬱和林懷琛上馬。
林懷琛沉聲對前來送行的幾個人說:“各位回到陪都,請勿張揚我們前去岑國的事。無論如何,我們都將不日直接返回陪都。還有平城的那些獸人,請馮大人儘快瞭解。”
林懷琛將事情安排地妥帖,樣樣都想到。
“若是……”馮定應遲疑,不知道該不該說:“若是大人和小鬱身遭不測……”
他聲音漸低,不知該不該說下去。
小鬱卻彷彿不甚在意:“馮大人,我們只是去追回季開陽。我們是有分寸的。”
她看著林懷琛,又笑一笑,豔若燦陽:“再說,就算遭遇不測,能和阿琛在一起,豈不是最好的死法?”
施崇明上來,連忙擺擺手,說:“千萬別說這話。施大哥在陪都等你回來啊!”
小鬱和林懷琛都是衝他笑一笑,然後揚鞭朝北方策馬。
他們的身影越來越小。
小鬱不知用了什麼咒術,那馬跑得竟快於普通的馬兒兩三倍。
白鬃烏蹄,竟如天馬。
他們越跑越遠,當然不知道前方有什麼。
不然也不會拼了命地撞向那些層現錯出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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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已是岑國地界。”
林懷琛放緩了馬的腳步。
小鬱凝神,手裡拿著那張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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