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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兄弟，得罪了，手腕還疼嗎？&rdo;秦錚問。

小夥子什麼也沒說，只是微笑著搖了搖頭。

&ldo;好厲害的身手，幸虧我們的手槍裡沒有裝子彈，不然我的命就沒了。不愧是受到特殊訓練的。&rdo;中年男子笑著對餘悅石說道。

餘悅石連忙對秦錚說：&ldo;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黃玉明同志，老趙被捕後，組織的工作暫由老黃負責。&rdo;

5營救計劃

秦錚沒有注意到，房間的一側，還有一扇小門。餘悅石剛才就是從那裡面出來的。

這是一間非常小的房間。僅僅擺著一個圓桌和三把椅子。秦錚他們三人落座之後，房間裡就顯得滿滿當當了。

黃玉明首先向秦錚道了歉。

&ldo;主要是因為，老趙的被捕太蹊蹺了。&rdo;

&ldo;不是焦仁志偶然在街上碰到老趙的嗎？&rdo;秦錚問。

&ldo;沒那麼簡單，據可靠情報，敵人是提前進行了周密策劃的。據我所知，知道這次接頭的時間和地點的只有老趙和我們三個人。而你又平安無事。這使我不得不多加小心。&rdo;黃玉明誠懇地對秦錚說道。

&ldo;這沒什麼，換了我也會這麼做。悅石也知道這次接頭？&rdo;秦錚問道。

還沒等餘悅石回答，黃玉明就說：&ldo;恐怕你還不知道吧，兩年以來，悅石一直充當著老趙和你之間的聯絡員。給你下達的所有的任務，都要透過悅石的手。&rdo;

&ldo;原來你就是那個郵差？&rdo;

餘悅石仍然沒說話，只是微笑著點了點頭。

儘管由趙豐年一手建立起來的這個組織的成員一度很充實。但為了安全起見，上下級之間卻一直保持著單線聯絡。秦錚是受老趙直接領導的。不算他小組裡的成員，他唯一認識的同志就是趙豐年。雖說生活在同一個城市裡，但他們倆除了重要的、必須面談的工作一般是不見面的。大部分任務的下達是透過信箱來完成的。送信的，則是老趙非常信任的人。他們倆都將其稱作&ldo;郵差&rdo;。

但秦錚卻從沒有見過&ldo;郵差&rdo;。

在這個城市的某一條街道的某一根電線桿上，有時會出現一個簡單而又奇怪的圖案。誰也不會注意到它，即使看到了也會認為那不過是小孩子的信手塗鴉。這樣的電線桿有三處，按照事先約定的次序，秦錚每隔兩三天就會&ldo;無意&rdo;中路過其中的一根。他只消掃一眼就知道在什麼時間，信箱裡會有他的一封信。

郵箱設定在一家公共浴室的更衣室內。每次秦錚脫掉衣服，鎖好衣櫥的門。就會在上面做一個毫不起眼的記號。然後他就夾在一群赤身裸體的男人之間進入蒸汽瀰漫的浴室。他會在浴室裡呆上很長的時間，以便郵差能夠找到合適的機會將&ldo;信件&rdo;投進信箱。信件通常是一張小面額的鈔票，或者廢棄的電影票，車票等等。總之就是脫衣服時容易從衣袋中劃落出紙片。這樣，開啟櫥門的時候，即使紙片飄落出來，秦錚也會很自然地將其塞回衣袋。回去以後，藉助藥水和放大鏡，秦錚就能明確掌握上級交給他的具體任務。

萬萬想不到，郵差竟然是他在海參崴訓練營中唯一認識的同學餘悅石。不用說，秦錚的經歷，也是他告訴黃玉明的。

&ldo;細想起來，還是比較合理的，畢竟當初在訓練營裡的中國學員裡，只有我們兩個來自上海。&rdo;秦錚對餘悅石說。

&ldo;是啊，這一別也有好幾年了吧。&rdo;餘悅石有些感慨地說道。

&ldo;這一次，如果不是悅石，恐怕連秦錚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