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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話不多,勝在字字珠璣,態度不卑不亢。女主角任凌也是新人,和沈飲言年齡相仿,看資料說她學芭蕾出身之前有過舞臺劇的經驗。她回應沈欽言的眼神,表情甜美,儼然一對完美璧人,我邊看邊感慨地想,照這種發展趨勢,沈欽言的出路,毫無疑問只有大眾情人一條路了。
在那個尷尬的晚上後,在一切事情都說開之後,我跟他很長時間不再聯絡,大抵是因為他跟導演接上了頭又和電影公司簽約,又看劇本又參加了電影的選角,於是忙碌不堪,同時我又被顧持鈞拐到了國外。做不成戀人的朋友總是尷尬的。我現在只有看新聞才知道他的行蹤和近況,大有朋友終成陌路的無奈感。
顧持鈞評價這部電影,“本子我看過,原著非常漂亮,鄒小卿改了三個月,可看性很高。”我心思一動,倒是有點想給沈欽言打電話問他近況,手機都拿在手裡,又因為顧持鈞不鹹不淡的一句“你難道真想現在找他?”而遲疑。
“為什麼不能?”
顧持鈞道:“感情需要決刀斬亂麻。你既然已經拒絕他,就不要留給別人錯誤的希望。”
我想,其實我和沈飲言之間,根本談不上拒絕。是我自己沒處理好,但他一直把我看得很清楚。“你要我以後都不再聯絡他?”我問他,說不清什麼心情。
顧持鈞甚是乾脆,“至少一年內不要。”
“啊!一年?”
“一年是最低期限,”顧持鈞很嚴肅,“相信我,男人要忘記你是很難的。”
我微微皺眉,這叫什麼話?顧持鈞俯身親了親我的鼻尖,“別犟嘴,聽話……”我只好聽他的話。顧持鈞有個讓人稱道的本事,只要你看著他的眼睛,就會乖乖被他牽著鼻子走。
山中歲月當真容易過,有人遠遠呼喚我們,我抬起頭,繁花鋪就的花徑走來兩位熟人。
那是住在幾百米外木屋的一對西班牙的年輕夫妻,丈夫喬高大英俊,妻子凱諾金髮碧眼,很是漂亮,相配得不得了。最近這段時間我們混得很熟,晚上在一起燒烤,白天去附近的冷水湖釣魚,交流電影碟片。我們所住的山區能看到的電視臺不多,節目也不太有趣,大都是德語,看DVD就成了最大的趣味之一。
我總疑心他們總有一天會看到顧持鈞演的電影,果不其然,走近了真就見到凱諾晃著的是顧持鈞主演的一部電影的DVD。
凱諾眉開眼笑,湛藍的眼睛玻璃珠子般透明,“我看電影時就在想,這電影裡的男演員怎麼這麼像住在我們附近的顧?看了許多遍才確定。”我忍住笑推顧持鈞,反正這種場面他應該應付出經驗了。
“是我,”顧持鈞笑了一笑,從桌邊站起來,“沒想到到這裡也會被認出來。”
凱諾盯著他好一會兒,又看DVD封面上他側臉的照片,大發感慨,“你不如電影裡看上去英俊。”我一個沒忍住,趴在桌上笑了起來。
是啊,是不能比。那是顧持鈞二十六七歲時演的一部愛情片,本就年輕,化妝師不遺餘力把他往俊美了打扮,燈光師把所有美好的鏡頭都留給他,而現在這個在我身邊的男人,穿著V領長袖衫,一條洗得發白的牛仔褲,還繫著圍裙,因為剛剛洗了水果手上還滴著水,怎麼都是一副持家好男人的模樣,和電影裡那個有著凌厲眼神的年輕人絕對不是一回事。
顧持鈞拍一拍我的頭,態度坦蕩得很,“這才是真實的我。”
“雖然不如電影裡英俊,”凱諾有些感慨,“卻更真實了。”
我表示同意,“這倒是沒錯。我起初也覺得他不是真實存在的人,接觸的時候都戰戰兢兢,結果真實的他遠比電影裡的角色更好。”
顧持鈞低頭看我,臉上笑意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