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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公子針對相公,可不一定為了我。」柳若素心頭浮現出念離那張無喜無悲的臉來,帕子扭得起勁,「說不準是為了別的女人吃醋,相公身邊的女人,又不只我一個。」
「那還能有誰?裘詩痕那女人,別說畢公子,就算送給爹爹我來做小——我都……」柳老爺一遲疑,柳若素一瞪他,柳老爺趕緊說,「還有你家那位大夫人,也不是個善種,一會拿戲服出來糊弄人,一會又和小叔不清不楚的,一會又鬧私奔,亂得恨。尤其是她還悔婚,若素,你知道男人最恨什麼?就是這個!」
「保不準畢公子對她一往情深呢?」
「女兒啊,那丫頭一直在宮裡待著呢,畢公子哪有機會見到她?難不成他是皇帝還是王爺?對了,還真的去調查一下,看他是不是公公——」
柳若素終於展露了笑顏,是啊,該是她想的多了,這畢公子揪著相公不放,又對安園大獻殷勤,該不會為了一個拋棄他的素未謀面的女人吧?
這一廂,自作多情的可不僅僅是她一個,裘詩痕雖然沒出席,可是自然有那狗腿子給裘夔報信,兄妹倆一合計,竟是和柳家的結論不謀而合。
「妹子,你大富大貴的日子就要到了,你想想,那畢公子何苦要對寶兒那麼好呢?那就是在討好你呢!誰不知道你現在就是寶兒的娘啊!還有,你別總抱怨他對你冷冰冰的,那是裝的,男人骨子裡都騷著呢!」
裘夔一邊噴茶一邊大口吃肉,往常裘詩痕一定會破口大罵的,今日卻難得好脾氣,傻笑著聽大哥分析。
「而且他那麼大手筆買了我們的地和房子,又沒有別的事兒來求我——這樣明目張膽地往我口袋裡送銀子又一直不開口提條件的,那一定是別有居心的!」
「可是我今早剛聽那討厭的女人她大姐說,畢公子原來和那女人定過親哪!」
「這有什麼?!正好,安以墨搶了他的女人,他回搶一個,兩邊都歡喜!大哥我回頭就去給他開開腦子,讓他明白明白,通暢通暢——」
壁風這邊,這一會兒正噴嚏打得起勁兒,覺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還是得伏案解決源源不絕運過來的奏摺。
「這些商件,怎麼永遠都批不完——」
魏思量一腦門子汗,這皇帝在溯源玩的真投入,已經樂不思蜀了。
「主子,因您要出門幾天去郊遊,所以搶先得把這些摺子批出來送回京。」
魏思量輕聲慢語,壁風已經著實有些不耐煩了。
「但是主子放心,明天的安排都按您的意思去做了,每家都配上紅木馬車,四批馬,有隨從跟車,到了地方,也有侍衛隊的人在那邊候著,絕對華麗。」
「哼,安以墨,我倒要全溯源看看,你小子怎麼跟我爭女人!」
「主子這話可說的有歧義了——」魏思量字斟句酌的說,「是逐風大人一人——」
「怎麼?那小子還有幾個老婆啊?」
魏思量差點跌倒,陛下日理萬機,難怪難怪,只可惜此時此刻,還有些自作多情的人,歡顏笑語,不知所謂。
壁風合上一封奏摺,無意落地,魏思量連忙彎腰去撿,之間上面壁風批示的幾個墨黑大字:
愚者當斬!
魏思量驚出一身冷汗,主子過勞工作十分暴躁,還是別有人上門來炮灰的好——
可是殊不知,柳老爺和裘夔兩盞轎子,已經在畢府的後門相遇,正等著被宣入室——
煎炒烹炸。
交心之行
柳老爺和裘夔那一夜都失蹤了,第二天等在柳府和裘府門前的馬車一派器宇軒昂,因此柳若素和裘詩痕都歡歡喜喜坐上馬車,隨著浩浩蕩蕩的隊伍出城去了。
等在安園門口的車隊更是蔚為壯觀,尤其是四大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