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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黑幕她是怎麼得來的?她帶於曉四處避禍,她的家業呢?她那麼大勢力,怎會搞不定一個鄭坤?還有她說是鄭坤騙她去山洞,然後她咬了殭屍無意間吃了屍丹,你不覺得古怪嗎?那可是殭屍啊,反正鄭坤和他徒弟都死了,這裡面的事除了她自己,誰也說不清楚。”
“這也不算什麼吧。以前聽新聞,有個人和狗打架把狗咬死了。那她說不定也是給逼急了,真得去咬殭屍,她運氣好,正好咬到屍丹呢。”官三不以為然。
許珈立即反駁,“好吧,就算這樣。可是她有潔癖啊,刁無手她們沒脫鞋進她家,你看看她的表現。殭屍那種噁心的生物,她能下得去口,這說明什麼?她是個能對自己狠得下心來的人。一個能對自己心狠的人,那對敵人,你想想吧。”
官三糊塗了,“你到底要說什麼呀?”
許珈恨鐵不成鋼地掐了官三一下,“像她這種喜歡掌控全域性的人,佔有慾極強,於曉就是她的禁區。你們今天給了她那麼大的一個希望,包圓那個不靠譜的,今天聽毛順這麼一說,我覺得懸。救不活於曉,她要是惱怒起來,反咬我們一口,你和你的朋友,就是全城的妖加在一起,都鬥不過她。”
官三牛的很,“她敢。這是我的地盤。再說打架比的是實力,全城的妖還打不過她?不可能。”
“我說的是心眼,”許珈實在不能和她溝通,賭氣睡下了。
其後兩天沒等到包圓救人的好訊息,倒聽說她受傷了。官三和許珈去宋雅家看她,這道姑正坐在床上吃的不亦樂乎。兩人見她雖然鼻青臉腫,胃口卻奇佳,知道她沒什麼大礙。
“別吃了,說說怎麼回事?”官三從包圓手中奪過食物。
包圓搶了兩下,沒搶著,咂咂嘴說:“昨晚李少異他們要去調查血煞,我也跟著去了。長陰屍草的地方是找著了,可血煞整個沒影子,倒有一大幫人手持利器要砍殺我們。我捱了幾下,就成這樣了。幸虧我有寶衣。”
原來是被人打了一頓。官三疑慮地說,“包圓,你不是有法術嗎,”
“他們人太多,我要護著宋雅,所以,”包圓趁官三不注意搶回食物,又往嘴裡塞。
“血煞是什麼呀,怎麼和人扯上關係了?”許珈這話是問站在一旁哀怨無比的宋雅,包圓因她“受傷”,她總要有所表示,只是伺候包圓,這食量,每隔二個小時就要燒頓飯,實在是太痛苦。
包圓含糊不清地搶先說:“血煞當然和人有關。血煞就是要靠人養。找一個煞鬼,就是俗稱的兇鬼,這種鬼生前一定揹負著滔天的血債。每隔四十九天餵它一個生魂,說白了就是拿人給鬼吃。我們那天晚上見到的血煞起碼養了二三十年。”
“人養鬼?為什麼?”許珈又問。
這次是宋雅回答的,“肯定是為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我聽頭兒說過,他父親就是三年前去N大調查血煞時失蹤的。許珈姐,你能不能有空和我們頭談談。我們懷疑學校裡有人養血煞。”
說了三年前的事,不就等於告之了警察自己的身份。許珈顧慮,模稜兩可地說:“雖說大學每年都要死人,可也就一兩個而已。三年前的事,我聽說是一個月內死了七個,你們警察結案說是信了邪教導致自殺的。這些與包圓說的四十九天吃個人也不符啊。”除非包圓的話不可信,這句話只是在許珈的心裡說說。她見宋雅又要問,趕緊先出了聲,問包圓,“你不是在研究讓榮之儀的愛人復活的事嗎?有頭緒了嗎?”
包圓吃飽喝足,摸著圓肚子靠在床上,舒服地直打哈欠,“這個,嗯,我正在研究,”她又拿出無字天書,蘸著口水勤奮地研讀起來。
“包圓,你怎麼動不動就看書?你行不行啊?”官三對包圓的舉動產生了一絲懷疑。“要不讓榮之儀直接將她老婆變為殭屍